不少凝真道途已走到盡頭,卻不甘心待死的道子,自然要來搏上一搏,為金丹天劫多出一分甚至一絲機會也是好的。
姜默舒微微點頭,“正是,這天魔縫隙還需要盡快消弭,我就為此而來。”
好大的口氣對面兩位男修都是皺了皺眉頭。
那女修卻是靈臺莫名觸動,似乎有所感應一般,細細端詳后,眼中閃過明麗的光,
“可是姬催玉,姬道兄”
“我是命曇宗姬催玉。”
此語一出,對面兩位男修當即拘謹起來,若是旁人說這話,他們必然嗤笑一番,就是金丹也不敢亂說什么消弭天魔縫隙。
但說這話的是玉詭,那就又是不同了。
這人與人差別太大,實在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為首的女修微微一笑,臉上升起絲絲紅霞,顯得離然可愛卻又神光照人,“我是明妙宗譚茶櫻,姬師兄既然來了,實在是西極之福。
眼下肯定要先去渡彌仙尊處,此地正是他老人家在主持,我為師兄引路如何。”
“那就有勞了。”少年道人如清風明月,微微點頭。
譚茶櫻明麗如春風,一路上如黃鶯饒舌般,卻也沒有讓氣氛冷下來。
玄兵劫宗果然好手段。
遁光沖進一處天風環繞之處,姜默舒頓時看到一截仙藤從虛空中探出,幾片數里方圓藤葉延展開來,好似通天玉盤一般。
瓊樓玉宇遍布其上,樓宇間來往都是各宗修士,藤葉外天高云闊,日光照在藤葉上隱現金紋,華麗大氣而又不失道韻,令人望之頓時心曠神達。
渡彌仙尊一身羽衣,無塵慧眼中難得多了一絲絲疲累。
“仙尊辛苦了,姬催玉有禮,多謝仙尊之前賜寶。”姜默舒上前一禮。
“原來是姬小友來了,哈哈,聽說你在北面做得不錯。”渡彌仙尊看到這道子,頷首贊嘆,當年仙尊壽宴一見就覺得此子非是常人,只是萬萬沒想到能絕佳到如此程度。
“那妖軍退去,是兩宗聯手做局,我不過是做了幾天魚餌罷了,”姜默舒不卑不亢回應道。
“你如何我心底有數,你在那北面把事情都做完了,倒是我南邊拖了后腿,你不是來看我笑話的吧。”渡彌捉狹一笑,童趣之心一如既往。
“仙尊說笑了,這天魔縫隙一日未消弭,瀚海殺劫就一日未解,我來完此因果。”姜默舒說到此處,神色已是變得嚴肅。
渡彌仙尊看著眼前道子,不禁也是感慨。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哪怕以元神橫跨數千上萬年的尺度來看,這道子都實在難得。
未來對面這人如果成就元神,說不得還能是朋友,那倒是有意思了。
渡彌仙尊擺擺手,“這縫隙缺口正好遇到一波天魔潮汐,卻是有些麻煩,你進去看了就知道了。”
姬催玉點點頭,行了一禮,正準備去虛空縫隙看個究竟,
渡彌仙尊卻忽然說道,“進了縫隙一定小心,虛天之中你命曇宗的后天神魔可進不去,莫要被天魔卷到虛天深處,仙神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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