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極虛天要塞上,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一個凝真當著眾多修士將天宗的掌印金丹煉死了,只因這金丹膽敢為門下犯了規矩的弟子求情,數日之內,這駭人的消息已是轟傳五域。
“桀桀,這才是魔宗弟子該有的風范和氣性。”血海魔宗的的某位金丹已是第三次拍腿狂笑了。
隨即他又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座下七個道子,
“玉詭打殺的是天宗掌印,和你們已是天地之別;謫星譜超等要擊殺天宗金丹,也有點難為你們;
但是謫星譜妙等只需要擊殺地宗金丹或是散修金丹。
我給你們三十年時間,不管是聯手也好,陰招也罷,煉死一個金丹,做不到的不配當我弟子,就化入我這血海好了。”
此話一出,眾多道子的臉色都是難看得緊,不過師尊既然下令,不從的話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是眾人只得趕緊說道,“謹遵師尊之命。”
毫不夸張的說,謫星譜分為三等之后,大大提高了各宗金丹,特別是天宗金丹對自家道子的預期。
待玉詭煉死天宗掌印金丹后,這種預期到達了一個頂峰。
身為天宗道子,靈材都是最好的供給,甚至為求道心平順,宗內金丹帶著殺妖煉魔,甚至殺人奪寶都不少見。
既然宗門給出這么多,不求比得上默劍玉詭,也不求謫星譜超等,連越級而戰都做不到算哪門子天宗道子。
待出了血穴,七個道子互相看了看,倒是沒了之前的劍拔弩張。
其中一個道子喟然長嘆道,“那玉詭太過逆天,我等是比不了的,不過眼下大家都是綁在一塊了,若是不想成為血海中的一朵波濤,大家還是合作比較好。”
“劉師兄說得有道理,師尊只是要我等擊殺金丹,若是聯手,想來成算最大。”另一個大漢兇睛乖張,口中說話卻是陰柔無比,說不出的怪異。
“那我等立下心誓,聯手擊殺金丹前,絕不彼此敵對。”
“可”
“甚好”
“就此說定”
待心誓立下,眾人的關系頓時又緩和不少,有人隨口就說道,“大伙覺得哪家金丹比較容易對付”
只見那兇睛大漢卻是陰柔一笑,“我這里倒有個提議,大家參考參考。”
“不用賣關子,事情辦不成大家都要到化入血海。”有人當即催促。
“玉詭做了好大的事情,倒是給我魔宗長了臉,這等人物不要說金丹,就是元神也完全可以展望。這種豪遮人物,萬萬不能得罪,能有點人情那就更好。”兇睛大漢看了眾人一眼,臉上滿是精明之意。
“這還用你說”
“我的意思是,殺哪宗金丹不是殺,我們選個和玉詭有仇的,至少不會得罪他,萬一以后提起來,多少有一分兩分的情面。”兇睛大漢撫掌而笑。
“你是說玄痕劍宗你瘋了吧,同為天宗,你不知道天宗金丹有多強最少也和師尊同樣神威”其它幾人眉頭緊皺,這天宗的金丹真的不好惹。
“劍宗我等雖然不怕,但撩上金丹確實太過危險,不過卻有另外一處最是合適,得罪過玉詭,所屬金丹也多是散修或地宗。”
其它幾個一聽,略一思索,卻是眼中放光,更有三人異口同聲說道,“斷玉閣”
“對,正是斷玉閣惹上玉詭說明這斷玉閣氣運萎靡,眼光更是差到極點,閣中的所屬金丹也少有天宗之人,正是下手的好對象。”兇睛大漢笑著看向眾人,捏著蘭花指對著眾人挨個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