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妖圣又驚又怒,磅礴的妖身正待爆發,卻被無量死寂孽力捆縛在原地,
而眼前升起的,則是一片巨大的斧刃銀光。
“那是玉詭,她沒走,她沒走。”韞巖妖王已是哆嗦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看著被森幽鬼氣淹沒的白玉京,剎那間,一眾妖王已然失語。
幽幽晦澀的玄冥鬼語在天地間緩緩回蕩起來,森白死寂如絮如雪,在白玉京憑空凝就,沉沉落下。
“不可能,不可能”化嵐妖王囁嚅著嘴巴,喃喃說道,“不可能的,蠆宴鬼母明明在北疆,不可能在白玉京。”
甚至用力地甩了甩腦袋,似是不信落入眼中的一切。
“明明是她的鬼陣啊,就和落陷曲擒的時候一模一樣。”韞巖妖王顫抖著手,指著白玉京,無比恐懼地說道,“默劍也在,帶著刑天神魔正在白玉京”
宛若一道驚雷劈中眾多妖王,霎時間,恐懼的記憶浮現在大家的靈臺。
“金穗城舊事”有妖王已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金穗城玉詭引云真前去復仇,掩護默劍設伏,這次卻是刑天之主拿神魔引住大家的目光,方便蠆宴鬼母布陣。
眾多妖王頓時簌簌生懼,金穗城的慘烈和絕望早就成為了眾人最深刻的記憶。
戰死不怕,被蟲子啃死實在太憋屈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迦云真已經將牙齒都咬碎了,恨恨說道,“一定是哪里有問題,怎么可能是她,不可能是她。”
自家連人族仙尊都算計了,連仙藤都打壞了,怎么反而讓眾多妖圣陷在了白玉京
除非那鬼母一開始就猜到自家會發動人妖大戰,甚至為了誘妖圣前來,還拿人族仙尊作了餌。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想到如此之遠,把自家猜得如此之透
那渡彌仙尊怎么可能冒著自身隕落的風險,來行此事,還把仙藤給賠進去了。
她沈采顏哪來那么大的臉面,哪來這么大的因果莫不是那仙尊也不知情,也是被玉詭算計的
迦云真的腦袋已是一片混亂,眾多念頭糾結糾纏,上下翻騰,臉上的血淚之痕頓時破裂開來,已然泊泊沁出殷`紅之色。
噗哧
一口血從他口中噴出。
“云真”翼化鴻第一個看出不對,一把將他扶住,“不礙事的,云真,非戰之罪,非你之罪”
虎目中已是噙著熱淚,“不是你的問題啊,那是雙英啊”
眾多妖王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化嵐妖王更是仿佛垂朽老人般,過了許久方才緩緩開口道“云真,你做得很好了,只怪我萬妖軍的命不好,駐守在這西極邊地。
只怪這天,不給我等活路”
迦云真有些虛弱地抬起頭,嘴角處的血跡被他輕輕拭開,旋即面無表情地說道,“退,馬上退回月喜河幾位妖圣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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