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怎么守啊六個妖圣放長擊遠,還有迦云真隱在邊上窺秘提醒。
“仙尊”
尚春如怯生生的聲音在冷棠紅邊上響起,“師尊曾有交代,若是情況危急,便讓我動用那手段,只是什么時候用,師尊說讓仙尊來判斷。”
此語一出,鄭冰塵和謝厲軍不由得面面相覷,尚春如人皇的身份是絕密,眼下只有渡彌、姜默舒還有冷棠紅知情。
渡彌仙尊一撫額頭,倒是把這小妮子忘了,不過這東西倒是不能多用,每用一次都是巨大的氣運消耗,多用幾次搞不好這未來的人皇就折了。
如若那樣,命曇宗和玄兵劫宗可擔不起這莫大的因果。
“知道了,春如,你就作為最后的底牌,若是我撐不住了,自然讓你動用。
眼下,倒也能勉強頂`住,只要默舒和缺冽盡快將那戰堡中的妖軍破滅,白玉京自然轉危為安。”
渡彌仙尊故作鎮定地說道。
仙尊抬起頭,透過厚厚的妖氣海和云界,定定看向青冥,看向血浪與妖軍互擊所在,
默舒,快一點啊
“默舒,白玉京的情況好像有些撐不住了我們是回援還是出擊妖堡”兩個鄭冰塵一左一右站在身邊,齊齊開口問道。
眼下情勢混亂,就仿佛在進行一場四方的牌局,青冥和厚土為賭桌。
人族和妖族的大能既是棋手,同時也化身棋子投入其中,既是廝殺,也是博弈。
頭頂是星辰浩瀚,行止是造化命數,天地經緯中自有黑白分殊,步步皆是劫數。
舍棄白玉京當然不會
姜默舒淡然笑了笑,眼下局勢雖然不順,不過此戰自家最大的底牌卻是藏在了白玉京,大不了以因果重置此局。
“春如,我到青冥去支援虛天要塞,若是那迦云真來攻白玉京,到了關鍵危急之處,仙尊有請的話,你動用一次純明旨,氣運因果我來還,完你一個心愿。”
姜默舒想起自家上青冥之前,對尚春如的吩咐。若是事有不諧,大不了接下鄭景星的因果,也要在此戰有所斬獲。
既然妖族兩軍有嫌隙,定要趁這個機會斬下對面一條臂膀
西極人族既然勢弱,便需積小勝為大勝,日伐月伐,且看你流明妖廷有多少妖圣來和我后天神魔換命。
“不需要下去,我在白玉京留了一著棋,若是仙尊頂不住了,自會動用”
姜默舒看了一眼青冥之下,眼中精光閃動,輕輕搖頭。
“不急,我們再等等,打草驚蛇的話,總要嚇到對面才行
流明妖廷的連云戰堡可能還沒到極限,不過那妖堡的統領不見得沒到極限。”
姜默舒站在虛天要塞的邊緣,靜靜看著血海帶著無數寶石一般的光華連綿不斷的拍在堅硬礁石上。
光芒濺碎,如琉璃散落,如星光幻滅,如寶翠墜裂
血戰星野垂,自有我輩殺心沸。
無關修為,既然已是有人擲身不肯回,自家便需御魔殺破這天地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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