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元神甚至輕輕呼出一口氣,似乎心頭的石頭落了地一般,“終于還是來了,不過,這一手不好接啊。”
佛母被天魔纏住來不了,便送了玉詭偽身過來,甚至在大典之時也沒有搗亂,反而是以命曇宗弟子的身份上了爭鋒臺。
若是不能將之擊敗,命曇宗的面子往哪里擱,刑天之主的顏面豈不是一同被踩在泥里死命摩擦。
偏偏還用不得神魔,否則以大欺小,雙英之爭刑天之主便算是輸了。
而不動用后天神魔,命曇宗一眾金丹怕還真不是這囚魂尸鬼的對手。
難不成佛母派了一個偽身前來就要刑天之主親自下場,怕是贏了也顏面大損。
“怎么,當年聯合逼走了我家獄主,如今卻沒有膽量上來了結因果”冷冷的譏諷緩緩從少年道人口中吐出。
不少命曇修士都脹`紅了臉,卻是無力反駁。
當年逼走鬼母,雖然沒有誰居中串聯,但人心所向,慢慢就偏向了溫潤沉穩的默劍。
一點點地偏過去,也一步步將那氣性如天的鬼母,逼出了命曇,最終導致其遠走北疆,甚至成為了妖廷棟梁。
也曾有人后悔,不過看著命曇宗在刑天之主的帶領下蒸蒸日上,又暗自慶幸當初的決定。
世上難有堅心法,愚人癡人漸移情。
“不若我來做你對手如何,姬催玉,鬼母讓你來了結因果,不是讓你來叫囂的。”清如朗月的聲音宛若冰玉,好似雷霆,清冽冷凝而又浩瀚沛然。
一道身影踏在天風中,眉彎中似有吹不散的凝重,氣如虹霓似畫中之身,仿佛寫到水窮天妙,不似塵土間人。
唇紅齒白的少年啞然失笑,豎起指頭輕輕搖了搖,“我命曇宗的因果關你麒麟什么事
命曇八峰,你算哪一峰也敢自稱來了結因果。”
鄭景星沒有說話,環視了爭鋒臺四周的云臺,方才隨口說道,“我鄭家和命曇宗的關系,不用多說,神魔之主有兩位是鄭家人。
我和刑天之主的關系也不用多說,不管是蓮醍天子還是龍宮,我都還欠他因果。
論關系,我鄭景星算半個命曇宗的人,怕是沒有問題。
而且這爭鋒臺的神通比試,他宗修士也是可以上臺的,你既然到了這臺上要落他顏面,就沒想過也會有人拿你來還因果”
“麒麟,你說得倒是也有道理。
不過,你莫不是以為天地中就只有你敢直面天子妖圣
既然敢來,那就分個高下生死,也不枉我辛苦從北疆過來。”
少年道人倏地一笑,耀眼得就像早晨的太陽浮在水面上,也如那溫和的風吹拂著柳枝。
長刀提在右手,左手則是擎著一盞燈,他鄭重地開口了,“那么,這生死一戰,可以開始了么”
鄭景星將手中的玲瓏牌坊輕輕一拋,似那孤松獨立,如那玉山巍巍,
“當然,我很高興,可以將因果了結。”
下一個瞬間,雷火如潮涌,長刀若雪崩,攪到了一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