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可惜,那挑事的妖王修為雖強,于這戰陣之道倒是顯得有些弱了,憑白弱了北疆的名頭。
最后居然被血潮一擊拍碎了連云戰堡,實在讓人看得有些不過癮。
“再打一陣,我大意了”剛剛的妖王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用力揮著手臂,用力地大喊著,“伱趁我不備,勝之不武,這樣便是奪了勝負有什么意思”
面對妖王的詰問,公孫無止贊同地點點頭,全然沒有了剛才操練戰堡之時的嚴肅,微笑著肯定了妖王的話,“妖王說得對,確實沒什么意思。”
那妖王頓時愣在了當場,過了幾息才怔怔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覺得我輸不起”
說話間,須發都直立而起,好似整個妖軀都大上了一圈。
公孫無止嘆了口氣,靜靜看著對方,誠懇地說道,“妖王說笑了,我是真覺得要這樣奪了勝負,確實沒意思。”
滄桑的面容中依舊平靜,戰陣殺伐和神通斗法有相通之處,同樣也是各有殊異。
若說排兵布陣而戰,姜默舒知道自家和迦云真`相比,中間起碼差了個翼化鴻,所以從不愿于此道獻丑。他在西極從不對虛天要塞的指揮指手畫腳,便是在南域破龍之戰中,金玉麒麟以戰潮沖擊地脈節點,也主要是鎮在前軍,當個旌旗一樣的吉祥物。
不過將劍道化入血潮御使,應付一下妖王,倒也不會太難,正因為本質是劍道,所以,多少有些勝之不武。
他不愿意隨意相讓,但也不屑于故作傲慢。
“雖是游戲之作,但為避免傷了宴中和氣,之前約定兩人之間最多比上一次,無論妖王或是金丹都不例外。
至于妖王還想戰上一場,卻是有些違了之前說好的規矩。”公孫無止將手一攤,聳了聳肩膀,歉意地笑了笑。
對面的話雖是云淡風清,卻是如同北疆冰原上的風,吹得人心頭發冷,妖王的眼角抽了抽,嘴唇更是囁嚅了兩下,似要發作卻又找不到任何理由。
對方的話確實沒錯,事先確實有所約定,只是只是輸得居然這么憋屈,實在有損徹雷妖廷的顏面。
“來了這北疆,倒是給我悶壞了,約好的規矩還說什么那個誰,你下去休息。”
一個渾厚的聲音頓時出現在場中,“不如讓我來會會短眉真人,連云戰堡若是這么容易破,怕是那刑天之主早就打上門了。”
話音剛落,宴廳中的所有妖王和金丹都猛然看向一個方位,果然看到了一位壯碩魁梧的妖王。
宴廳之中,像是中了邪也似,此間的妖王和金丹當即寂靜無聲,
韞巖
都是西極來客,一個是列名虛天要塞的金丹天人,一個是隸屬戾煞妖軍的妖王陣將,在西極打了個沒夠,在這北疆也要分一分勝負。
而且,據說兩人曾于殺伐之中險些分出生死
天雷勾動地火場中所有人頓時眸子一亮,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