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唯一朋友的忠告,值得他細細去想,龍下淵能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仿佛對麒麟的信任都已經融進了他的血脈了。
唯一不同的是,姜默舒的手中,還有一只靈簪,閃爍著星星點點的銀光,如幻如夢。
“怎么做”袖月郡主不由有些疑惑。
不行,還是不能將命運寄托在別人心念之上,曾經的經歷告訴他,只有手中有著絕強的神通,才能保護珍視的一切。
以己之瘋魔鎮靜,御眾生之所期所望,如大匠用材,隨其巨細長短,以施規矩繩墨。
他非常清楚,眼下金鱗被奪,先機已失,妖廷哪怕付出絕大的代價,想奪回龍下淵的機會也極其渺茫。
早在來的路上,她已然想過各種能奪回龍下淵的方式,雖然機會也僅有一分兩分,但只要有機會,便可以去嘗試。
“若說神魔法門,各域天宗地宗全都算上,最有名的就是命曇宗和天魔宗,一個得祭煉后天神魔之玄,一個有奪情先天神魔之妙,皆是不錯的前路。”難得有個可以賣弄的對象,龍下淵一下來了興致。
他清楚的知道,伏龍的計劃并沒有任何問題,事實上,能從龍家將龍下淵搶走,就證明了所有的謀劃布置都進行得很順利。
什么袖月郡主眸光一凝,幾息之后卻是面容平靜下來,旋即躬身一禮,“明白了,我會傳信第八明凰,交待她如何來做。”
沒有理會行禮的眾人,也沒有理會執事的金丹,骨玉少年只是面無表情地走進了閉關之處,直到完全不見了身形。
“你這么信他”公孫有常輕輕嘆了一口氣,眉眼中雖是稚`嫩,卻隱隱有著一絲小大人的味道。
姬催玉靜靜走進修醒生院的大門,仿佛帶起一股冷風,呼嘯而過,似是沿途都降下了凜雪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偏偏就被那殺性尸鬼抓`住了唯一的破綻,悍然出手搶走了金鱗呢。
不過,眼下后天神魔未至,一切還須等待。
絕不能放棄金鱗放棄天地中唯一的真龍
“不,這些不過都是緣木求魚,機會不大”迦云真的眸子中生出冷靜而瘋魔的光輝,“眼下,既然真龍已然落到人族的手中,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只知道這里對你來說可能會很危險。”
“妖師是我沒有抓緊他,我”巨大的愧疚攫取了少女的心神,喉嚨中仿佛堵了一塊堅石,令她哽咽出聲。
眼下,為了與人族道子爭鋒,一切可以成為助力的因素,都要小心翼翼地維護,只有這樣,他才能擁有與對面爭鋒的力量,才有保護兩個落落的力量。
同樣,怪罪于人,對眼下的局面也沒有任何幫助。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袖月郡主眉目生冷,眸子生出陰狠之意,“金曦之主呢,姜默舒那幾個道侶呢有心算無心,總尋得到破綻,待擒住了人,用來換龍下淵如何
或是去突襲萬鬼黃泉宗,只要抓了彭然或是謝厲軍,以閻羅天命的因果,鄭景星也有可能交出龍下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