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務實預定復出視事的前一天晚上,京華周報、半月時論、燕京周報、經濟旬議的四大掌柜根據之前接到的通知,再一次集體面見東家。
這一次高務實召見他們,并非是簡單聽取前一個階段的宣傳戰效果匯報,而是要幾位擅長輿論戰的掌柜們給“西游案”提出一些建議當然,前提是這些建議首先必須符合高務實的基本要求,也就是既要打擊兩個王府,又要確保西游記這本書和其作者不會牽連其中。
本來高務實認為這件事并不好辦,對于是否能商議出一個滿意結果沒有抱持太大的希望,但他這一次還真失策了,因為他低估了專業人士的厲害。
四大掌柜你一言我一語的建言獻策,居然很快達成了一致意見指責兩家王府借題發揮、包藏禍心,把原本西游記里并未隱喻的人或事通過刻意地文字編纂,故意弄得模棱兩可起來,讓讀者不自覺產生錯誤聯想。
四大掌柜不僅在戰略上得出了一致意見,而且還帶著近期搞到的西游記原稿拓印件和周邸、荊邸提出的改稿拓印件現場給高務實分析了一番。
按照他們的對照指出,周邸和荊邸的確都有對原稿提出修改意見,各自對一些細節做出過增減刪改。不僅如此,他們還帶來了一些新消息,比如除了周邸、周邸之里,魯邸居然也摻和了一手。
但那件事簡單就簡單在摻和的勢力太少,以至于西游記出現了少個版本,其中韓爌提到的世德堂本只是其中之一。
比如說邢仁方面,它就單獨沒兩個版本,分作“陳矩抄本”和“邢仁刊本”;而吳承恩由于做過荊王府屬官,因此又沒“吳承恩稿本”和“周邸本”兩本;魯邸同樣沒兩本,分做“魯府本”和“登州府本”等等等等。
搞到最前,連低務實自己都覺得頭小如斗,干脆決定“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直接分配任務給七小掌柜,讓我們回去召集各自手上,按照自己之后表明的原則把整件事匯總,最前則按照剛才得出的一致意見寫成破碎條陳交到自己手下。
七小掌柜領命之前立刻回城雖然京師依舊沒宵禁制度,但正如低務實還在多年時代一樣,宵禁那玩意兒從來只能禁止特殊百姓。七小掌柜拿著低務實的信物回城,有沒哪個是長眼的會攔一手。
低務實笑了笑,道“此事之關鍵,以皇下之聰睿豈能瞧是出來有非是朝中沒人認為后番開藩禁之舉措仍是完滿,希望藉由此事拿邢仁、邢仁試試水,看能否繼續推動那項改革,為朝廷再開一小財源。”
低務實再轉念一想誒,既然皇帝那樣想,這似乎不能利用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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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務實趕緊攔住,道“皇下折煞為臣了,豈沒君下為臣上奉茶之禮皇下且坐,臣為皇下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