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讓她有些壓不住氣息。
沒忍住,她輕微地嗚咽出聲。
男人雙眸微抬,單只骨節分明的手支起她的下巴,半壓迫式地讓她仔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眉眼間的情緒毫不掩飾他的占有欲。
褪去了斯文,沾著隱隱的敗類。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很有耐心地在她柔軟的唇瓣附近打圈,隔著布料,他稍稍加重了一些力度。
一股酸軟感席卷全身,舒知意已經站不住腳跟了,抖著身子想去圈緊他的脖頸。
偏偏江栩淮不讓,他用領帶束縛住她的雙手,并攏在一起舉過頭頂,而后壓在墻上。
舒知意已經放棄了抵抗,眼睫浮起一層霧氣,漲紅著臉感受他指尖的溫柔。
安靜的暮色中,所有感官被無限放大。
渴望在黑夜中不斷侵略。
半晌后。
終于,一簇煙花綻放,舒知意眼前白了一片,隨后沒什么支撐地癱軟在男人的懷里。
江栩淮指尖全是液漬,他用掌面虛虛地抬起她的下巴,和她繼續接吻。
邊親還要邊問她問題“想嗎”
舒知意耳根燙的發麻,她咽了咽口水,倔強地搖頭,囁喏著聲調“不”
“那說明還是不適應。”江栩淮別有意味地笑了笑,手掌又若即若離地撫上她的腰間,作勢要繼續。
舒知意忙不迭地搖搖頭,眼角沁著淚珠。
“不要了,不要了。”
“那”
江栩淮挑挑眉梢,刻意空了幾秒,又問,“想不想,知知。”
這次,舒知意不再逞強。
她垂頭抿唇,用氣音回答“嗯。”
他又問“要我嗎”
舒知意腦子已經混沌不堪了,頭暈目眩之際,乖順地又“嗯”了一聲。
江栩淮募地喉嚨悶聲壓住低笑,像是砂礫,磨得舒知意沾上絲絲癢意。
他把她抱起,在她的耳側低語。
“給你。”
“什么都給老婆。”
門打開,又再次闔上。
上一次也就是第一次,她雖然沒有過經驗,但也能感覺到江栩淮有刻意忍耐,克制著不讓她疼。
甚至會因為她的一句抽噎,而停下動作,傾身詢問她要不要再繼續了。
最后結束的也很匆忙,似乎只顧著她了。
但這次完全不同。
江栩淮眼眸漆黑暗沉,像是盯著獵物般一直鎖著她,寬而大的手掌牢牢地與之十指相牽,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舒知意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耐不住的時候會很急地喊他的名字。江栩淮也不停下,只是用指腹按了按她的下唇。
而后他掀開薄利的眼皮,目光交匯間勾唇淺笑,干啞著嗓子,刻意和她貼得更近,滾燙著和她交纏。
“受著。”
“受不了就咬我。”
這是他鮮少,在她面前表現出頑戾的模樣。
舒知意其實很喜歡。
她軟綿綿地和他相擁,不想再后退半厘。
無數的瞬間交織在一起。
愉悅還是占據了主導權。
每一處都留下他們一次又一次荒唐的痕跡,沙發、主臥、書房、島臺、甚至就在小貓的面前,和小小對視時舒知意羞怯不已,帶著氣用指甲在江栩淮身上又多添了幾道傷痕。
最后是在浴室。
香薰的味道混合著水汽飄蕩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