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胰腺癌是有“癌癥之王”的稱號,確診后t的五年生存率僅約10,而且極易轉移。
癌細胞對放化療也不敏感,靶向治療和免疫治療效果并不理想,并且很折磨病患,患病期間極其痛苦。
但是這也只是資料,記錄在網頁上僅僅是幾行沒什么情感的文字。
舒知意并沒有什么實感。
當她真的看到吳紅霞的剎那,才明白這些文字的真正含義,她呆怔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吳紅霞先前是個很愛打扮的人,頭發顏色掉了就去補染,眉毛不描是不會出門的,穿著也很洋氣,舒知意的長相大部分是遺傳于她。
但短短一個月,她已經瘦的只剩皮包骨。眼白有些發黃,頭發干枯掉的也差不多了,瘦骨嶙峋,沒有一絲活力。
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汪即將干涸的死水。
見到舒知意的身影,吳紅霞局促地笑了笑,但是笑得很僵硬,仿若在哭一般。
“知意來啦。”
舒知意指甲扣進掌心,低聲回應了一句。
然后走近,坐在床邊的凳子上。
一時間沒人說話,只有旁邊病床上的人發出沉悶的咳嗽聲,卻又更顯凝重。
“爸呢”舒知意視線落在藍色床單的一角,胡亂地啟唇。
這場病似乎把吳紅霞的傲氣和刁蠻也全部帶走。
她嘴唇張開又閉合,最終只是抿緊,憋不出一句話來,身形僵硬不知道怎么回答。
身后的舒年沒忍住,做出回應。
“爸賭博輸了很多錢,知道媽生病后把家里錢都卷走了,現在要債的每天來家里堵我們。”
舒知意皺眉,問“那治病的錢”
“房子抵押了。”舒年頓了一下,“不過現在也不夠了,實在不行,房子只能賣了。”
舒知意看了眼吳紅霞,她從包里掏出那張提前準備好的銀行卡,輕輕放在鐵柜上。
“這是我這些年的積蓄,治病,應該是夠的。”
“密碼是舒年生日。”
她不確定家里人能記得自己的生日,所以臨時更換成了弟弟的。
吳紅霞艱難地抬起下巴,掉了幾滴眼淚,然后低低地回了句“謝謝女兒。”
“這是我應該做的。”舒知意目光跳動了一下,她站起身,“后面有空我再來看你,有事就讓舒年打我電話。”
這里實在太壓抑了,她快要不能呼吸。
只想快些逃離。
就在這時,吳紅霞突然抬手按住了她的手掌,硌手的骨頭觸感讓舒知意猛地往后退了半步。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能不能再坐會。”吳紅霞咳了幾聲,像是說話就耗費她最后的力氣一般,“媽媽有話和你說。”
舒知意移開視線,給她倒了杯溫水遞過去。
然后坐下,抿唇回了一個“嗯”
吳紅霞抖手著喝了幾口水,紙杯捏在手里,好半晌后才緩緩開口,像是有些難以啟齒。
“我這個病,也不打算治了,確實也治不好,我心里有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