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不敢再犯了,若真有這種事,那以后”薛靜咬咬牙,閉著眼睛道“那以后我名下的東西,不管是什么,哥哥都可替我保管。”
這也就是說,只要他敢犯事,敢把身邊親近之人的東西不當一回事,他名下的財產,他三哥都有權支配,不必過問于他。
可謂是相當大的誠意,不說別的,鋪子一代代傳下來,好地段的便有好幾家,更別談別的。
不過,就他那點子家當,三哥也未必看得上,薛家大半的家產都會是三哥的,他們這些都是小頭罷了,別的人,薛靜還會有所顧慮,可對薛岫,薛靜那是一百個放心。
“這話你已說出,那便要牢牢記在心中,莫要再犯,你是知道我的脾性的,你今日與我保證,來日再犯,我定會替你保管。
我也只是想你記著身邊的物件出自誰的手,對你有多重要,別輕易地給別人,更莫要學市井流通一類的雜書所寫,拿貼身之物當定情信物,此乃私相授受,有違于禮。”
念在薛靜是弟弟的份上,薛岫才再三叮囑,就差沒指著他的額頭說,別把你的貼身玉佩給江小姐。
薛靜鬧得個大紅臉,害羞之余還有幾分羞愧,若不是三哥點醒,他來日真要干上這等子混賬事,那真是不可饒恕,更何況這事也有損姑娘家的清譽。
“哥哥說的是,我記下了。”
第4章
真不想說這么狗血的事
薛岫說到做到,領著薛靜另選僻靜地方,喚人送來紙墨筆硯。
薛岫選的地方極好,是一處涼亭,目之所及能瞧見假山流水,清澈的小池塘里養著許多睡蓮,里面有不少紅鯉在里頭游蕩。
而薛靜則靠在涼亭的柱子邊,倒立著,單手撐地,嘴咬著毛筆另一只手翻著書,也幸虧他平日里沒荒廢鍛煉,才不至于在三哥面前丟臉。
若是連這等簡單的倒抄都無法完成,那可真是要笑掉大牙,等他能出去玩樂,他定要在他的朋友面前吹噓一二。
瞧瞧,我能倒抄書,你們能行嗎。
想到那場面,薛靜嘴角咧開一抹笑,心中的小人止不住地幻想。
傻笑的模樣被薛岫瞧見,他靜默三秒后道“靜心,莫要走神。”
連抄書心都不靜,可見平日里也未曾在學問上下過功夫。
該如何才能教導好弟弟,他心想著。
這時,天邊飛來只鴿子,撲通撲通翅膀落在薛岫的面前,豆大的眼睛瞅著薛岫,歪了歪頭,扇了幾下翅膀,小腳丫在桌上踩了幾下,像是在確定有沒有送錯人。
鴿子的腳邊綁了個信筒,羽翼帶著些紫毛,是個很特殊的鴿子。
薛岫見到那抹紫色后,便知是誰來的信,在薛靜好奇的目光下,取下鴿子腿邊的信筒。
從小巧約莫一指節的信筒內取出小紙條,上面寫著薛九,我要來卞金投奔你,可要好酒好菜招待于我哦,南黎留。
南黎來自南疆,善巫蠱之術,巫蠱之術中恰好有一蠱蟲,能迷惑人的心智,與那江小姐似乎有些相似。
而南黎此人,常年處于南疆偏僻之地,于卞金并不熟悉,其行事乖張,隨心所欲,并不服管教,若放任他,恐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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