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是榜首,甚至連前三都不能進去,但他是,這才是我想出手的原因。”
薛遠清這才神色緩和,眼神中的凌厲減弱幾分,“你不是為了寒門子弟鳴不平那便好,尹御史那個老頭給他點苦頭吃也尚可,但不必做得太絕,這里頭的水混著,哎呀,我這把老骨頭,不給力嘍。”
薛遠清假裝的扶著腰,在那哀嚎幾聲,薛岫急忙的上手,摸著薛遠清的骨頭,輸入內力緩和幾分,無奈道“祖父,你的骨頭無事,甚是健朗。”
“我說有事就有事,你覺得沒事,你怎么還動用內力,”薛遠清哽著脖子不服輸說著。
他直起腰桿,抓住薛岫的臂彎道“都是我一手帶大的,你眉頭動一下,我都知道你想的是什么,還在老人家面前玩心眼,說的都是群屁話,哄哄那群人也就罷了,還是那句話,想做就去做,薛家不帶怕的。”
“那祖父猜猜,我除此之外,可還有別的意圖,我知道事情的輕重,也知這事沒有轉機,更何況三國宴會來臨。”
“哼,你知道就好,”薛遠清一甩衣袖,倔著嘴說道“你祖母已經吩咐廚房給你做頓好的,就等著你回來過去一起吃,快走。”
薛岫說好,走在薛遠清身邊兩人向正堂里走去,進了屋,坐著上坐滿了人,就差薛岫和薛遠清,兩人落座后。
趙氏橫了薛遠清一眼,拉著他說小聲說話,而薛岫落座后,就被薛靜纏住。
“哥,聽說你去萬香樓的時候遇到江姑娘,她喊了蕭錦的名字,”薛靜說著說著就皺著眉頭,有些不爽道“他怎么一點也不守男德,都已經有未婚妻了,還在外面勾著江姑娘的心。”
“你從哪學來的,連男德都說得出口,他并未勾引江姑娘,你少和那江姑娘有糾纏,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切,我說的也沒啥不對,那你說,為什么江姑娘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會喊他的名字,明明三哥你那么優秀,怎就不喊你的。”薛靜試圖用歪理說服薛岫,說完自己倒是臉紅起來。
薛岫咽下一口茶,他頓默會“也許是因為你三哥我長得丑,別我回來你就與我談這事,在家可寫了,學了什么東西,說來與我聽聽。”
“啊”薛靜延長著聲調,委屈巴巴道“哥,飯桌上不談正事,學業的事急不得,你難道想拔苗助長嗎,拔苗助長的秧苗最后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你拔苗助長我,我也會,我也會成為半吊子。”
“還有三哥你哪里丑了,你比那蕭錦都要帥幾分,我現在到有點懷疑江姑娘的眼光了,連哥你都看不上,那看不上我也是正常的,畢竟我遺傳了哥的帥氣,她不懂欣賞。”薛靜挺胸昂首猶如戰勝的公雞得意洋洋說著。
望著尚帶有稚氣的弟弟,薛岫很好心的沒有打擊他的自信,而是點頭附和,再說了句實話“嗯,你不會長丑的。”
“我覺得我也是,那,那為什么江姑娘看不上我,”薛靜想不通,少年癡心,就是如此的熱烈,說什么做什么都會念起心上人。
“因為她是三皇子的未婚妻。”
“可是他都退婚休妻了,我有機會的。”
薛靜急了,聲音也大了幾分,惹得桌上的人都側目望過來。
打趣道“靜兒這是看上哪家姑娘,只要身家清白,你喜歡我們就去提親。”
薛靜急了,連連看向薛岫,給自己鬧個大紅臉,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他敢和他哥這么說,可不敢當著他娘的面說,而且,一大家子都在,還挺難為情的。
“你們莫要打趣他,他臉皮薄,”薛靜的母親撇了他一眼,淡淡說著。
別的聽到后都樂作一團,笑說幾句,就放過了薛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