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最堅定的盟友,只要你能為我帶來利益,我永不回背棄于你。”
“既然你我兩人的事已經商定,那也合該放松放松,看好戲。”
薛岫眉眼疑惑,有幾分好奇王玉澤所說的好戲是什么。
“走吧,我帶你去一去處,你可莫要偷偷溜走,”王玉澤打著招呼說著,不知從哪掏出面具遞給薛岫“帶上,知道你愛臉面,那去處你可不能露面。”
薛岫捏著面具的手微微用力,他總覺得王玉澤不安好心,但兩人剛剛達成協議,他也對那件能被王玉澤稱為好戲的事有幾分興趣。
默默的帶上面具,這面具是通白,雕刻著點蘭花紋路,很是簡約。
他隨著王玉澤走出,坐上馬車,晃晃噠噠過了好一會,來到處燈盞通明的地方。
來來往往的行客相約而入,又醉醺醺的走出,空氣中充斥著胭脂水粉的香味。
嬉笑盈盈的少女倚欄而望,在那與街上的行客嬉鬧打趣。
“你帶我來這種地方,”薛岫的聲音微冷,說話都有幾分卡頓,被面具遮住的眉頭蹙起,一副不贊同的模樣。
“這就是我與你說的那好戲,我也沒想到他們會來勾欄,我們去里面走一走,等人來齊再離開。”
王玉澤拉扯著薛岫進去,這也是他第一次踏足此地,略有幾分不適,見薛岫的僵硬,他倒是放松幾分。
兩人走進去后,繞開向他們撲過來的女子,老鴇迎過來,正要說話。王玉澤直接拿出銀錠,放到她的手中,“來間雅間,要清靜點。”
“好好好,”老鴇收下銀錠,喚人帶著兩人上二樓。
王玉澤打發走小廝,薛岫甩袖,冷聲道“給個解釋。”
王玉澤輕咳兩聲“我得到消息,江姑娘會來此,她深更半夜來此,指不定是想出來害人。
今日,三皇子和尹御史交談時,還未商量妥當,仆人闖入后,他中途離府,你猜他去了哪
他去江府給江姑娘撐腰,只因仆人傳話,說江姑娘受到家里人欺負。”
“他已經瘋魔,今日也是江二姑娘的及笄之禮,他當場闖進江府,在一眾人眼里和江姑娘摟在一起,互訴情長,并責罵江府的女眷一副歹毒心腸,敢欺負他的正妃,定叫她們不得好死。”
“很不巧,江二姑娘正是我娘給我好弟弟選中的未婚妻,及笄之禮這般重要的日子,被兩個禍害毀了。”
王玉澤溫和有禮的笑著,兩手一攤“我已經準備妥當,反正這勾欄也是某人盈利,手段不干凈,毀了也好。”
薛岫嗯了聲,他看向下方,觀察進來的每一個人,略微疑惑“她怎會來”
雖為精怪,但也是姑娘家,豈會來這污濁之地,就連薛岫,他片刻也不想多呆。
須臾,薛岫盯著進來東張西望,纖細的手指扒拉嘴角處的胡子,略矮又瘦弱的身姿,碰了碰王玉澤“人來了。”
王玉澤看過去,見江心柔被女子糾纏,她推推搡搡也未推開,被姑娘調笑,擁擠著上前,“這是被那群姑娘家瞧出是女兒身吧。”
“走,”王玉澤拉過薛岫,向一邊躲去,直到人進了屋子,示意薛岫進屋,準備跳窗離開。
等兩人跳窗后,站在暗處觀察,帶兵的衙門向這邊而來,包圍整個青樓。
“這人很熟悉,倒像是你王家的人。”
“若不是我王家人,他們豈會敢查抄這間青樓,我特意挑選,里頭可不只有我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