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咎點點頭道“那后面呢。”
“跑了。”
夏無咎無奈的撇嘴看了薛岫一眼,就只差說你怎么能讓她跑了呢,必須抓起來嚴刑拷打啊
又想到別的,他摸著下巴沉思道“你說,覆滅江家如何”
這樣不僅能出口氣,也能使江心柔背后沒有江家撐腰,而他就可以物盡其用,取下她的頭骨。
“沒那么容易。”
“不過是個少府罷了,還能擋的住我們不成。”
“因不在他,而是江心柔,她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自從察覺她身上的異樣后,可是有不少人想要除掉她,昨夜太子亦是派了人,可今日,她還活蹦亂跳著。”
連著太子白日里心情都不是很好,想來也是很苦惱,被那種精怪纏上,卻沒有辦法除掉,心下不安啊。
“倒是有些本事,”夏無咎哼兩聲。
兩人沒有在此事上聊下去,薛岫看了下病患的情況下,心下已了然,道“日后,回京。”
而他則是回到郡守府內,寫著夏無咎那本醫書內的內容,一字不漏,整日悶在房里,不停的寫著。
薛母時常擔憂的過來瞧瞧后,有天道“瘟疫事了,太子要回京了。”
薛岫這才放下筆,看著外頭的天色,估摸著也過去了三日,看著薛母殷切的眼神,他道“過兩日,我再走。”
“好好好,”薛母連說三聲好,等太子走后,更是做了補湯送到薛岫的房中。
等到臨走前的前一天,薛岫沒有如往常般去寫,而是同薛母外出游玩,天色漸晚兩人才歸家。
走的時候,薛母抹著淚不舍的把衣服遞過去“這事我親手做的,還有個香囊,都放在里頭,回京要好生照顧自己,莫要忙望了不記得休息。”
“嗯,記下了,”薛岫抿唇應聲,接過包裹,臨走前,他回眸望了一眼,須臾后輕頷首上馬車。
帶著夏無咎南黎回京。
等他回京后,蕭錦前來尋他,說道“魯陽突發瘟疫,幸好未拖到下月,不然你都不能來參與我的婚禮。”
“我走之后,京中可有發生何事,你可有留意江心柔”薛岫擰眉問著。
“她”蕭錦疑惑“她不是一直都呆在京城嗎”
“一直在京城你親眼所見”那精怪的法力竟能分出化身
“這到沒有,怎么,她跟著去了魯陽”蕭錦摸著下巴說著“不過,江府里的線人說沒有看到江心柔外出過,她是一個人前去的”
“嗯。”薛岫隱瞞下太子的事不談,這事告知蕭錦不見得是件好事,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蕭錦好奇,手撐在案桌上,探頭問著“你和她之間又發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我跟你說,我這雙眼尖著呢,那位江姑娘心里眼里都是你,惦記著你。”
“只要你往那一站,她的眼神都不由自主的落到你的身上,”蕭錦笑得賤兮兮的,“想來,她找你麻煩,真有幾分因愛生恨的味道,你可要小心啊。”
蕭錦坐回去,輕點兩下桌子,他看向桌上的茶,端起那茶大口的喝了一口,喟嘆一聲,才道“我看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才把這件事告訴你,江心柔他不是江少府的女兒,她的真實身份被藏得嚴嚴實實的。”
“不是嗎。”薛岫輕聲的說著,目光淡然的看向博古架上擺放的東珠。
“你一點都不好奇”
薛岫覷了他一眼,薄唇微微上揚,他說道“好奇心會害死貓,等時機成熟一切都會擺在明面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