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梁國太子的邀約,看著桌上得珠串,像是佩戴了許久。
江心柔本是不喜歡這種成色老舊的物件,但,她眼珠子一轉,默默的戴上,就說是自己的亡母所留的遺物,睹物思情。
她帶上珠串,被粉嫩的衣袖遮住,望著鏡子里淡雅的容顏,默默換上梨花帶雨的神情,越發的動人。
見到鏡中人容貌清新淡雅后,她滿意的起身,緩緩的走出去,似弱柳扶風,學著那病弱西子的模樣。
等走到府門,正有馬車等候在那,她上了馬車后,前往景陽街,金街那處有狀元樓,上回在那出了糗事,為防止再有意外發生,她約梁國太子于景陽街相約。
等到了地點,她婀娜娉婷的下馬車,梁國太子迎上來,笑盈盈喊道“江姐姐。”
“殿下,”江心柔宛轉悠揚又帶有幾分羞意的喊了聲,默默的走到梁國太子的身邊,竟顯小女兒般的羞意,不敢多看身邊人一眼。
“一日未見,如隔三秋,”梁國太子說完后,羞紅了臉,亦是不敢看江心柔的神色,他清清嗓道“江姐姐,我們上去吧。”
“好。”
江心柔與梁國太子在此用膳,未曾料到三皇子亦會來此,正坐在輪椅上,三人撞了個正著。
江心柔緩緩欠身,露出手腕所帶的珠串,她的神色有些焦灼,任誰碰到,吃飯的時候她的兩條魚碰面,都會心慌不已。
而三皇子的眼神落到她所帶的珠串上,神色大吃一驚,他驚疑的指著江心柔手腕處的珠串道“心柔,你手腕上所戴的珠串我怎從未見過。”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先前一看見它,我心下難受,忍不住哭泣,”江心柔的頭顱微低,微抿著唇,心跳動得很快。
“竟是這樣,竟是這樣”
三皇子癡狂的大笑起來,似笑非笑,水霧彌漫上雙眼,他癡癡望著江心柔的面容,心已經碎裂成兩半。
他像是要把江心柔的面容用眼神描繪出來,死死的盯著,梁國太子皺眉,上前擋在江心柔的面前,不善道“三皇子,她是我的太子妃,心柔也是你能叫的。”
三皇子陰霾的看了他一眼,未說別的話,擺擺手,任由身后的人推著他離開,與梁國太子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得眼神在江心柔身上停留片刻。
心柔,等著我。
梁國太子轉身,摟著江心柔入內,放在腰上的手微微用著力,他聲音輕微道“江姐姐只喜歡我一人可好。”
腰身上的手越發用力,江心柔囁喏兩下,輕聲說“好。”
梁國太子緩緩笑了,兩人一同走進雅間里,等候上菜的時候,江心柔小聲的嗚咽起來。
“江姐姐”
“無事,只是想到了傷心事,”江心柔擦著眼淚,柔聲說著“都是些女兒家的事,你不便知曉。”
梨花帶雨,雙眸泛紅微腫,梁國太子豈有不管的道理,他沉聲道“江姐姐,你是本宮的太子妃,若是有不長眼的,你直接打回去便是。”
“我是你的太子妃又如何,那也是梁國的,在云國,哪有郡主尊貴,郡主想要整治我,她們哪敢不從呢。”
好啊,不過是個郡主就敢讓他的江姐姐受委屈,梁國太子筷子一砸,怒道“到底是誰敢如此對待江姐姐,江姐姐告訴我,我替你去出氣。”
“你一個男子,怎么會好摻和進來,想來榮安郡主也不是故意的,”像是被自己的話驚到,江心柔捂著嘴,悶聲說道“你就當我什么也沒說,忘了吧。”
“江姐姐你就是太心善,才會被她們欺負。”
兩人的話也呈現在薛岫的面前,薛岫扎著手,抵著頭,他靜靜的看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