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皇子可沒有才能,王家去支持,那也是違背他們所信奉的。
驀地,薛岫想起他在魯陽與母親一同用膳時,母親說的那樁往事,先太子留有子嗣,還活著。
若太子被廢,他薛家若是支持先太子的子嗣,亦能算是支持嫡出,只是先太子的子嗣,遺落南方,南方密不透風,他想要找到那人,或許可以借助夏無咎。
薛岫的目光閃閃,心下有所謀算,捏著茶盞的手微微用力,他端起茶盞湊到薄唇前,抿上一口。
希望太子不會叫他失望
王玉澤落坐,他垂眸盯著前方的地面出神,他未曾想到薛岫竟能聯想到十年前的往事,編造出來的事實還有幾分真。
他已然能料到殷瑯聽聞此言后是何等的生氣,汝陽又是如何的悲憤,難怪想取笑。
恐怕,若非三皇子是云國皇子,殷瑯或許會將其大卸八塊喂狗。
這件事竟然也會牽扯進那精怪,或者說是從前的江心柔,王玉澤突然說一句“踏青那日,江心柔不像是會鳧水,她又是如何救下的三皇子。”
“救下三皇子的另有其人,或許是汝陽啊”王玉澤幽聲嘆道,他已經想到個絕妙的玩樂。
她是她,又不是她,又是她
真好玩啊。
若是三皇子得知后,神情肯定會甚是好看,王雨澤幽幽的笑了兩聲,黑眸如同深淵,引誘他人墮落進無邊地獄,再也無力回天。
薛岫幽幽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阻止。
“三皇子認定救他的人是江心柔,他不會善罷甘休。”
“你是說他會去搶親,倒像是他能干出來的事,更是狠狠打了晉國的臉面啊,看來,在這之前,他和汝陽的婚事保不得,若近一步得罪晉國,有點得不償失了,也罷,這事我助你。”
王玉澤嘆道“你可要看好太子,三皇子都能去搶親,我們太子說不定也會被那精怪蠱惑,想她想得緊。”
像是想起什么,王玉澤幽幽道“再過一段日子,便是蕭錦大婚的時候,他會不會也會被那精怪蠱惑,大婚之日拋妻,若是發生了,下場會很慘吧,薛三,你可要緊緊看牢他。”
“他也是你的好友。”
“呵,我不與廢物為友,從前念在他是蕭家子的份上才搭理幾分,可沒你那般濫好心,誰都想拉一把,你也不怕他們把你拉下去,跟一群污泥混為一談。”
也就薛岫會讓他高看兩分,他自傲,這世間寥寥之數能越過他,其余人等不過是被他拋棄身后的廢物,豈配得到他半個眼神,看一眼都覺得鬧心。
而如今,在他面前的只有薛岫,他望向其背,被他壓了數十年,心底亦是有所欽佩,也愿意垂眸追隨在他的身上,樣樣都與他比較。
不僅他如此,只要流淌著王家血脈之人,亦是如此,連帶著得知薛岫的母親為薛岫縫制香囊后。
王玉澤的母親,亦是親手縫制,即使她不善女紅,針戳的滿手都是針眼,縫過的絹布上流有血跡,也絕不停息。
歪歪扭扭縫制出來的香囊,毀壞的已有百件,最終才得到一個工整能有幾分能看的香囊。
念及此事,王玉澤眼神幽怨道“我對你真是又愛又恨,樂于你比我強,我于世上也不會四下茫然,恨你比我太強,連帶著我母親都要與你母親斗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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