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驚訝得抬頭,問道“你是誰”
趙懷澤輕笑一聲,壓低聲線在南黎的耳邊道“我是你祖宗。”
惹得南黎一個瞪眼,連東西也不想要,要不是他的寶貝都累了,他必定要扔一個給趙懷澤身上,什么叫是他的祖宗,太欠了。
趙懷澤從店家那選了個小泥人,放到南黎的手中,他拍拍南黎的頭道“薛岫,我們又相見了。”
眼神微掃,就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薛岫,嘴角彎起的弧度加深幾分。
南黎拿著小泥人三兩步跑到薛岫的身后,瞪著趙懷澤。
夜色昏暗,趙懷澤站在那,像是一副陳年舊畫,一點點的浮現走到薛岫的面前。
薛岫喉嚨微動,他說不出話來,頭次有些緊張的看著趙懷澤的面容。
趙懷澤走到他的跟前,小聲道“一起走走。”
薛岫嗯了聲。
他跟隨在趙懷澤的身邊,上了艘小船,船上沒有船夫,須臾,頭發花白眼神也看不清的船翁走上船,微微搖擺著槳。
小船隨波一點點的移動,耳邊是潺潺流水聲,槳劃過水帶來的波動聲。
“殿下,”薛岫輕聲喊了句,算是將一切都擺在了明面上,若是真正的李昭,趙懷澤之子,他也不會如此的緊張,可現在坐在他面前的人是趙懷澤,算起來還是他的長輩。
“早就聽聞你十分聰慧,不輸于你父親,”趙懷澤輕笑一聲。
兩人面前擺放在小小的茶幾,上面正溫著茶,茶葉依舊是云間白霧,正冒著熱氣,茶水撲通撲通著。
茶壺柄上搭放著巾帕,趙懷澤捏著巾帕,拎下茶壺,緩緩的給薛岫和自己倒上一杯“微簡陋,無法醒茶,湊合喝上一杯。”
“殿下親自倒茶,是岫之幸,哪還有挑剔的份,”薛岫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動,他垂眸落在眼前的茶盞中,看著那一捧茶水陷入靜謐。
“夜里游湖,孤蓬,溫茶,也是件雅事,”趙懷澤端著白玉茶碗,轉動著看了一圈后,笑道“你和你父親很相似,相似的點太多,若非容貌有些許不同,我都要以為是你父親站在我面前。”
薛岫無言,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口,微微放空著心神,當塊木頭。
他委實不知說什么好。
眼神中微透露著點迷茫,但他知道,在今晚,他只需要當個合格的聽眾即可。
趙懷澤撐著頭,盯著薛岫的面容,看到他微微放空的眼神,輕笑一聲,道“你父親曾今也說過那句話,不過你比起你父親,倒是有趣得多。”
“你想做什么,說出來,朕說不定會滿足于你,”趙懷澤突然說出這番話。
震得薛岫雙眼微睜,緊緊盯著趙懷澤的笑臉,看著他帶著笑的臉,仿佛剛才所聽到的都是他的錯覺,微抿著唇道“殿下,今時不同往日,你是否”
太過狂妄與自負,放到別人身上,約莫是如此,但是,他眼前的人是趙懷澤,于趙懷澤而言,不過是既定的事實,遲早的事。
而這,亦是現在的趙懷澤于未來給他的承諾,薛岫指尖蜷縮一二,他有些拿不定主意,眼神左右轉動著,趙懷澤也未出聲打斷他。
良久,薛岫他才緩緩開口道“我所求的太多,但日后若是有女子參加科舉,考取功名后,我想殿下亦能動用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