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本是小聲嗚咽的,聽到薛岫這話后,瞬間鬼哭狼嚎般,哭的聲音響亮,稀碎地說著“我我好怕你出事你要是出事了誰給我買買”
燒雞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他就被薛岫捂住嘴,薛岫無奈道“小聲點,夜深人靜,百姓都已睡下,你莫要鬼嚎擾了他人清靜。”
南黎被突然打斷,以至于一下子沒緩過神,小聲打著嗝,說不出來話,眼角處還留著淚。
看得薛岫輕笑一聲,緩緩推開他,道“屏住呼吸。”
他則是揉捏著南黎的虎口,想借此緩解一二。
須臾,南黎停止打嗝后,臉色有些紅透,但還是亦步亦趨緊緊追隨在薛岫的旁邊,小小聲地說話,“薛岫,這幾天去了哪里。”
說的話聲音很小,若是不留意都不能聽到。
薛岫道“引開那群人后,見到了一位朋友。”
他說完,向身后的白樂天看去,指著白樂天介紹道“是他,白樂天。”
南黎順著看過去,微仰著腦袋,借著月光打量幾眼,看到白樂天一身道袍,手持拂塵,容貌冷硬,小聲嘀咕道“你朋友可真多,連道士都有。”
白樂天聞言挑眉,微微彎腰道“小友,我見你眉間印堂發黑,會有血光,小心。”
南黎順著瞪眼,越發看白樂天不順眼,這就好比,你以為你和某人交好的時候,自認為是他最好的朋友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又冒出來一個沒見過的家伙,說是你朋友的朋友,這心里,越發的看不順眼朋友的朋友,像是來了個人,要來和你搶地位的一樣。
更何況白樂天見到南黎開口的第一句話,還是印堂發黑,必有血光之災,任誰聽了也不會高興。
南黎也是如此,叉著腰憤懣不已,暗自咬牙,卻也沒有回嘴過去,心里想著,看在薛岫朋友的份上,他就大人記計小人過,先饒過對方一次。
薛岫皺眉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樂天拂塵一甩,換只手搭放道“我還能騙他不成。”
“薛岫”南黎聲音微大表示不滿后,又記著薛岫的話,不能打擾別人,壓低聲音道“不過是他瞎說的,我才不放在心上。”
輕哼一聲后,南黎轉身向燈籠那邊走去,彎腰撿起,站在門口道“還不快進來。”
他一馬當先進入,跨過門檻的時候,腳被絆住,自己尚在狀態外,不知發生了何事,就趴伏在地上,下巴磕在地上,磨破一層皮,連牙都磕掉一顆,瞬間鮮血冒出。
真應了白樂天那句話,會有血光。
薛岫回眸看著白樂天道“是你做的。”
“不是,”白樂天冷冷回著,唉聲長嘆道“他命里注定的。”
王玉澤好笑地看著這一幕,他上前幾步,扶起趴伏在地上的南黎,悠悠道“多大的人了,走路還能平地摔,摔得牙都沒了,你以后不會都缺顆牙吧。”
“你”南黎剛開口說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他伸捂著嘴,舔了舔上顎,門牙那邊缺了個口子,連他說話都有些漏風。
看著躺在地上的大門牙,他不由得悲從心中來,捂著嘴小聲嗚咽著,“牙沒了,我以后還怎么見人,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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