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讓南黎呆在南疆,莫要出來走蕩,但細想后,南黎也不會聽他的,腿長在南黎身上,南黎想要跑,也非他三言兩語就能攔住的。
青陽水患一事已了,他也該回京了。
或者前去魯陽。
薛岫還未定下,連同他上任的文書也未下來,在此之前,他反倒有些輕松。
“乖崽,”薛母人未至聲先到,她走進屋里頭,喊道“乖崽,我和你父親準備出門去逛上一逛,明日,就回魯陽,魯陽那邊事多,離不開他。”
“而且新皇即為,還不知你父親是否會回京,當年他一根筋,只認趙懷只認他,現在是他的兒子,你父親心里頭也舒坦些,能放下從前的事端。”
薛岫他起身相迎,聽聞這話后輕挑眉頭“母親不知道嗎”
薛母疑惑地眨眨眼,她該知道什么。
“嗯”了一聲。
“新皇乃是先太子。”
“我知道是他的兒子,”薛母附和一句,驀然反應過來,她張望四下里,拉著薛岫走到拐角里,小聲問道“你剛剛說的什么話”
薛岫小聲道“新皇是趙懷澤。”
趙懷澤薛母震驚得捂住嘴,唇瓣動了動,無聲說“是他”
薛岫微微點點頭,薛母依舊回不過神來,她抓著薛岫的手腕撐著身體,滿臉的不相信,“怎么可能,當年當年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壓低聲音道“下葬的。”
“是他。”
聽著薛岫語中的鎮定,薛母還是有些回不過神,怎么會是趙懷澤,這也太離奇了。
但心底又是歡喜的,比起趙懷澤的兒子,趙懷澤他們接觸的更多,更有幾分情誼,薛家也能繁榮昌盛。
薛母臉上帶著笑意,她拍拍薛岫的手背,一切都在不言中,又嘆息著說道“你父親要是知道啊,肯定心里頭也高興。”
又像是想起某事,她嘟囔道“難怪最近你父親有幾分想離開魯陽又不想,原來是因為他回來了,算了,我也不管你父親是如何想的了,回京也好,也方便我照顧你。”
薛岫嘴角也微微上揚幾分,輕嗯了一聲。
薛母拉著薛岫,帶著他向外頭走去。
兩人走到外頭的時候,還未走多久,薛岫已經病好的消息,就傳到了老遠。
小孩拉著母親走到薛岫的面前,仰頭看著薛岫的面容,在小孩眼中,薛岫正發著光,雙眼彌漫著霧氣,“大哥哥,謝謝你上回救了我。”
小孩手里緊緊攥了個果子,果子很紅,個頭不大,卻是貧苦人家能拿出手最好的東西,小孩努力踮起腳尖,將果子送到薛岫手中,說道“給大哥哥。”
婦人看著錦衣華服的夫人后,有些羞愧地低垂著頭,不自在的揉捏了兩下衣角。
“好,”薛岫彎腰蹲下,他接過小孩手中的果子,眉眼略彎,笑道“謝謝,我很喜歡。”
伸手摸了摸小孩的頭道“以后要好好讀書。”
小孩穩穩地站在地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兩下“大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