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前的故人啊。”
“當然,阿嬤從前也和你一樣,會出村到處走一走的。”
馬車在盤查下進了城,周遭的叫賣聲一點點地傳進耳朵內,然后除卻王玉澤回到王府后。
剩下的人又都回來了,還增加了兩人。
“你阿嬤呢”沒有看到老太太的身影,薛岫皺眉問著南黎,可別把老太太搞丟了。
南黎無所謂道“阿嬤說要去見故人了,我們不必管她,我阿嬤很強的。”
“那便好,走吧,回家。”
薛岫帶頭向前走著,顧韶音左看看右看看,想看看薛家和他顧家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看著屋內的陳設,眼前浮現出那物的價值,都是上好的東西,沒有差的。
此時,恰好薛修然出門,看到薛岫后,他掃視了一眼薛岫身邊的所有人后,微咳一聲道“岫兒,能否借一步說話。”
薛修然乃是三房,正是薛雅柔的父親,他平常與薛岫甚少打交道,這次,恰好出門遇到薛岫,又念起薛雅柔整日苦讀四書五經,更是大著膽子,想要去參加科舉一事,想與薛岫商量一二。
畢竟這事情說大也不是很大,至少人還未去,可說小也不是很小,今上登基后,若是出現這等大逆不道的事,那即便不掉腦袋那也是要問罪的啊。
“三叔,”薛岫喊了一聲后,他跟南黎夏無咎道“你們先回我院子里,我和三叔談完事,再來安排。”
說完后,他看向薛修然,伸手指了指。
薛修然點點頭,兩人走過游廊,來至抱廈后,左右又無人,薛修然就拉著薛岫小聲說道“我這次想要與你說得事,也算是大事,但又稱不上大事。”
“你四妹妹最近用功讀書,我這心里慌得緊,這若是她一意孤行,想要知曉自己的真才實學,瞞著我們跑去科舉,那我們該如何是好,你也別怪叔叔未雨綢繆,你四妹妹自從脾氣與往日大有不同,我這也是怕她腦袋糊涂了,不清醒,犯下那種事,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
話里話外的意思便是,若是你四妹妹有一天,她糊涂了,去考試了,你可要想個法子解決一下。
不然,薛修然不贊成的話,直接把薛雅柔鎖在屋里嚴加看管也就是了,那還會問薛岫這種東西。
“四妹妹的事我是知曉的,三叔莫要驚懼,此事亦是我讓四妹妹做得,對了,三叔,如果四妹妹沒有看得中的人選,可在家中待著,不過是個姑娘家,薛家還是養得起的,其次,先太子死后,有些東西存放在四妹妹那處,除了四妹妹,別人都動不得。”
“既然三哥兒你都這么說了,那三叔也就不瞞著你了,你四妹妹那段日子回來跟我們透了個底,我們才知道她犯了何事,她居然居然和先太子之間有了糾葛,還想替他守寡,若這事被陛下知道,少不了一頓問責,此事,可就要拜托三哥兒了。”
“岫盡力而為。”
“除了這些事,三叔也沒有別的事了,我還約了好友,正要出門聚一聚,三叔就不多妨礙你辦事了。”
“好啊你們兩個,我全都聽到了,”二房薛靈瞿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臉不屑,他掃過薛岫一眼后,將由頭對準薛修然道“三弟,你怎么可以私自瞞下這么大的事,成何體統,你多大,岫哥兒多大,你怎么好意思開口讓岫哥兒替你辦事的。”
薛靈瞿伸手拉著薛修然,急吼吼道“你過來跟我去父親面前,把話都講清楚,我是不會給你機會,讓你把事情都推脫道岫哥兒身上的。”
薛靈瞿瞪著薛修然,有點刻薄道“還有你家那丫頭,讀什么書,讀了也不能考科舉當官走仕途,怎么,不會還要學”話本子上所寫的女扮男裝去科舉吧,那可是掉腦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