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何姓名,這些都與他無關。反倒是老者看到他的面容,喟嘆道“像,真像,你和你父親宛如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不過你的眼睛倒是有幾分像你的母親。”
居然是故人。
“我知道你好奇,但你居然能不問我是何人,心性不錯,”老者夸贊著“我姓徐,我曾是你父親的老師,當年負責你父親和太子的啟蒙,算得上是位太傅吧。”
“你不好奇我教的是什么嗎”看著薛岫這幅冷淡的模樣,反倒是引起老者的好奇,像是要探究到底,又像是老頑童的心態,渾濁的眼神緊盯著薛岫。
薛岫淡漠看了他一眼,“徐天驕,因其名被先帝評為探花,后負責教導太子四書五經之學識。”
“你居然認識老朽,奇也。”
老者,也就是徐天驕,目光中充斥著懷念之色,也許是薛岫那酷像薛柏舟的模樣,他憶起從前的事。
“你的武功我看不透,你的身體內仿佛潛藏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改善你的資質,但小友日后可莫要仗著內功深厚,強越宮門,內里的多雙眼睛都盯著呢,可別把你射成馬窩蜂,那可不是件妙事了。”
“是薛岫莽撞,岫知錯。”
這話一出,又把老者哽住了,老者嬉笑兩聲,抓起薛岫的手臂,直接閃身帶著他來到趙懷澤寢宮門口,笑道“到了,可不能讓陛下等急了。”
這話說完后,老者消失不見。
薛岫回眸看著身后,耿耿燈火,駐守著諸多的侍衛,暗處也躲藏著不少的暗衛,都緊緊盯著他。
薛岫唇角微彎,帶著一抹淺淺的弧度,眼光從那群隱藏在暗處的人身上掃過,這次推門進入殿內。
“他發現我們了”
“這怎么可能,我們的斂息術天下第一。”
“哼,”徐天驕出現在兩人的身后,一人給了一巴掌,拍在他們的腦門上“回去加練,他察覺到你們了。”
兩人捂著腦袋都有點不敢相信,震驚地瞄向殿中某人的方位。
薛岫走進殿內后,他進入內室,微微躬身見禮道“陛下。”
趙懷澤正披著寢衣,坐在軟榻上,神色清明,他端起手邊的熱茶喝上一口,完全沒有被薛岫打擾到的憤怒,而是拍了拍身下的軟榻“過來坐。”
薛岫聞言,徐步走到趙懷澤的對面,落坐在軟榻上,他神情冷淡中帶著點鄭重,“還請陛下屏退左右。”
趙懷澤眼神微瞇,他揮了揮手,又偏頭朝外頭的方向道“你們也離遠些。”
暗中的人都散去,薛岫這才掏出通靈器放到桌面上,蕭錦的面容出現在兩人面前。
蕭錦微抿抿唇,神色中有些拘束,看著趙懷澤那深不見底的眼眸,微微咽了咽口水,緊張地喊了聲“陛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與趙懷澤對上,不愧是曾經的先太子,連他祖父都贊賞的人,這股來自上位者的威壓,可不是趙懷天能比的。
“蕭愛卿有何要事”趙懷澤很是溫和的問著。
看到他這模樣的蕭錦,正是不敢有半點松懈,連忙舉起利爪道“陛下,這是臣從梁人手中得到的,他們今晚從羊腸小道用此物準備夜襲,被臣捉拿。”
第99章
趙懷澤看著那利爪,又看了眼薛岫,他臉上帶著笑意,一片輕松的
趙懷澤看著那利爪,又看了眼薛岫,他臉上帶著笑意,一片輕松的模樣,顯得很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