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澤狐貍似的笑笑道“多謝陛下厚愛,臣定不負所望。”
這突然跳到春闈上,又任命他為出題人,委實是給王玉澤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當王玉澤是出題者,主考官是薛岫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詭異至極,卻無人再敢在這次的考核中甩小手段。
這兩人對上,定是龍爭虎斗,這次的春闈,可沒有往日那般的輕松,他們中那些不著調的子弟,還是不要去參與為好。
有了趙懷澤輕松地模樣,其余官員也不擔憂邊關的戰況,大不了缺什么他們都出就是了,只要能贏,花多少都是值得的。
反倒是一個個觀望起這次的春闈。
至于殷瑯,他回到晉國后,面見晉帝,與他說上伐梁的事后,又一五一十的告知晉帝薛岫所說的話,連梁國軍師是云國細作這一事都未放過。
這些事,晉帝一點也不感興趣,他擺擺手問道“你可有打探出來,云帝是何人,他是否是趙懷澤”
殷瑯沉默,他點頭說道“雖然薛岫未曾明面告知于我,但每當我談起此事的,他沉默不語,兒臣斗膽猜想,那位云帝是趙懷澤無疑。”
眉峰微皺,殷瑯緩緩道“只是即使他是趙懷澤,我們又何必懼怕他,梁國有國師相助,這場戰役云國不定會勝出。”
他留下伐梁的信,也是因為他臨走前,父皇叮囑過,只要確定云帝是趙懷澤,那么,他們便出兵幫助。
晉帝笑了,他端起桌上的茶吹了吹,看著殷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緩緩道“若是梁帝知曉登基的人是趙懷澤,他絕對不敢出兵攻打,你們沒有和趙懷澤對上過,不知道他的可怕。”
懷著悵然悠悠嘆道“云國有趙懷澤,又有薛岫和王玉澤這等杰輩,真是好一塊風水寶地,人杰地靈,若是我們晉國能有一個薛岫,那朕也敢去試探試探趙懷澤。”
“你知道為何我說趙懷澤令人恐懼嗎”
殷瑯搖搖頭,神色不解。
晉帝摸著胡子嘆道“因為他有看透人心的本事,若是薛岫于你的手下當值,你敢放權嗎,你敢讓他功高震主嗎”
殷瑯細想后,他搖搖頭,若他手下有薛岫這等人,在他登基之后,少不得要打壓一二,或者拿王玉澤去權衡。
“你不敢,可是趙懷澤他敢,這人的城府深得可怕,當年,王家和薛家并不是都站在太子那一陣營的,可自從趙懷澤出世后,兩家反倒連起手來了。”
雖說自趙懷澤死后,兩家又如針尖對麥芒,但不可否認,趙懷澤他是個有本事的。
“只是這天啊,開始變了,”晉帝走到殿外,負手而立,看著遠處的紅墻琉璃瓦,發出一聲感嘆,回眸看著身邊的殷瑯道“你倒是給汝陽找了門好婚事。”
殷瑯皺眉喊道“父皇。”
晉帝無所謂笑著說“天下大勢已到,豈非我等庸俗之人能夠阻擋。”
從趙懷澤降世后,他便看得很透徹。
梁國。
“砰”
茶盞碎裂,梁帝大喘息著,兇狠的眼神看著下方的人,平緩胸腔中燃起的憤怒道“一個月了,有此等利器,你們扔攻打不下小小的白玉京,反倒折煞一名大將,你們一個個都是吃干飯的嗎”
氣得梁帝伸手捂住眉心,臉皺成一團,痛苦不堪,他本以為能夠趁云國內亂,迅速的攻打下云國,可沒想到現在連個小小的白玉京都沒有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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