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趕薛岫離開。
但翹起的唇角還有眉眼中的得意暴露了他的心情,又一個大好的談資去諷刺王蘭芝那個老王八了。
薛岫被趕出院子后,看著禁閉地院門,微頓住后,也只好無奈地離去。
兩日后,殿試。
薛岫站在左側,旁邊是王玉澤。
王玉澤碰了碰薛岫,壓低聲音道“那位怎么和你長的有點像,旁支”
薛岫淡淡看了他一眼,默默向旁邊移了一步,眼神中透露出,離我遠點的信號。
王玉澤收到了,眉眼略彎,卻不當一回事,湊過去“他是你弟弟還是你妹妹。”
“”
“有人想給你點教訓,不管那位是男是女,在這朝上,可能無立足之地,”王玉澤輕笑“他們不能拿你怎么辦,毀個小小進士還是輕而易舉的。”
薛岫“嗯。”
完全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模樣,讓王玉澤更是好強,狐貍眼掃過朝堂內的人,又瞄向高坐于龍椅上的趙懷澤。
心底輕笑,這兩人莫非又背地里搞事情。
那他可就要等著看好戲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香爐內的三炷香燒完后,李泉敲了敲銅鑼。
“砰”
所有考生都停筆,端正地坐在那,等待著內侍收卷。內侍緩緩走到他們的面前,收取他們的試卷后,一一呈送到趙懷澤的面前。
除了一甲進士,其余的二甲進士、三甲進士都去偏殿等候。
趙懷澤先看三人的試卷,看著卷子上寫的內容,后,眼底含著幾分欣賞,盞茶后,他緩緩放下卷子。
沉聲道“不錯。”
“既如此那便定下三甲,狀元陳子珍,榜眼”說到這,趙懷澤都有些遲疑,看著路朝和薛雅柔,他都有些不知道如何取舍。
探花當取最為俊美的一位,薛雅柔的容貌自然是不差,可她乃是女子,從前定下的探花郎可都是閨閣女子想結識一二的人,如今,是個姑娘家。
趙懷澤眼眸瞄向薛岫的地方,又看著蠢蠢欲動的人,“榜眼路朝,探花薛雅。”
他話剛說話,高大夫立馬走出來,跪于地上,神情嘁嘁道“陛下,臣懷疑薛雅是女子,還請陛下嚴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薛雅柔的身上,身穿儒袍地她有些恐慌,微退半步,強忍著臉上的慌亂,咽了咽口水,想要壓嗓子辯解的時候。
喉嚨緊澀,別說變聲,就連想出聲為自己辯解都有些困難,微抿抿唇。
大殿內一片靜謐,針掉落在地都能聽見,懷著惡意的目光落在薛雅的身上。
“陛下,只需薛雅當殿脫衣,便能驗證臣說的話是否有誤,”高大夫也是知道薛雅不可能當眾脫衣的,說出這番話也是將人放在火堆上烤。
脫了,不管是男是女,都將成為薛雅的污名,甚至性子烈點的,指不定要當堂撞柱而死。
薛雅柔沉默地低垂著頭,眉峰緊皺,想要死命壓下聲音,變成男聲,為自己辯解。
薛岫走出來,他站在前頭,平淡地問道“高大夫可有憑證,口中無憑指責他人,若不懲治,豈非亂了套。”
“今日我說你是女子,明日又說另一個是女子,只憑一個猜測,就讓人當眾脫衣,是否不妥。”
薛岫說得越多,在那群人眼中更是心虛,惡意都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