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牧序這邊,只有一個女兒陪著,但偏偏女兒嫁到了江南那邊。
如今家里,也就他跟他老伴兩個人。
聞言蘇老太師這戳心窩子的話。
牧序馬上罵道“蘇大眼,有事兒你直接罵我,別戳我心尖兒”
蘇文清喝著茶,眼皮都不抬一下,等放下茶杯后才說道“你戳別人心尖兒時候,咋不這么說。”
牧序看著蘇文清,卻是突然瞇眼而笑“瞧著我這么可憐,要不就給長安小姐寫封信這次真不求著什么了,只求這把之前那雪篇里面的詩詞,隨便拿出來一首就行。”
蘇文清早就知道牧序來意,當下總算聽到開口了,直接搖頭“未來的皇后娘娘,是我這老骨頭說一下就能做什么的你當莪跟你一樣這么厚臉皮”
牧序嘿嘿一笑“別說的這么絕情嘛,而且我要不是實在沒啥好東西換了,我也不能這樣啊。”
蘇文清嗤笑一聲“不是還有最后那一支筆”
牧序皺眉“棺材本都惦記,那可是先帝御賜,留著進棺材一起拿著的難怪你跟李九郎那個財奴走的這么近而且我就剩下那支筆了,其他全拿去賣了蓋學堂,你又不是不知道。”
然后,牧序咽了下口水“之前聽燕大統領念叨了一句,紅豆生南國還有另外一句此物最相思。說是長安小姐給她那把刀起名字時候,隨手作的詩詞,就這兩句,我念叨了幾遍,有點東西在里面,而且聽著應該是第一句跟最后一句,要不你幫我問問燕大統領其他兩句問到了,我欠你頓酒”
蘇文清搖搖頭“皇后娘娘的詩詞,要我去找燕大統領,然后還要用東西跟我換,你倒是打的好算盤,是不是惦記著最后陛下生氣了,你一攤手怪我頭上”
牧序瞧著打的算盤被看出來了,訕訕一笑,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不過蘇文清說道“過幾日的中秋宮宴,皇后娘娘也會參加,到時候肯定會創作詩詞,你著急什么”
聞言中秋宮宴,牧序想了一下“是這個道理沒錯,但這次宮宴邀請的人比往年都多啊。”
蘇文清看了眼牧序,沒說什么。
倒是牧序說道“多邀請點兒也是對的,總歸過節嘛,熱鬧熱鬧。而且去年冷清成那樣,今年就該熱鬧一下。只是今年我聽說太后也要參加不怕出事兒”
蘇文清搖搖頭“出不了,敢讓她來,就不怕出事兒。”
牧序唏噓“還是你厲害啊。敢說這話,要我,想都不敢想。”
蘇文清白了眼牧序,然后問道“你昨兒個太傅喝酒,不就罵太后了嗎,而且跟太后見面的時候,我記得還罵了太傅是吧。”
聞言,牧序嘿嘿一笑“我就一讀書人,不這樣能行又不跟你們一樣心眼兒那么多但是有件事兒我要提醒你一下,這次長安小姐怕是有點兒難拿魁首,崔家那姑娘,還有左紹翁,固原公家的李維,還有其他幾個,這次可全部都要去宮宴,若是陛下想著多邀請些人,想著讓長安小姐再出次風頭,有點兒難。而且我都能看出來,陛下把這次弄這么大,是為了讓長安小姐出風頭,那些人也能看得出來,昨兒個聽楊國富說,還把賀禮,以及李渾這倆人請了過來。八王爺那邊雖然沒動靜,但約莫也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那人最愛做這種閑事兒。”
蘇文清瞇眼笑了笑,你牧序心眼兒少,滿京城就你老小子心眼最多而且現在,這不就跟我玩心眼兒
不過自是沒說出來的說道“當時我家這個大丫頭去初冬詩會,也是一堆人等著看熱鬧,也是一堆人弄了些人過去想著什么擋了風頭,然后呢”
說完,蘇文清接著說道“而且你說的這些小孩里,哪個能在你那個期刊上來個一人即一期而且哪個被你這個牧大祭酒滿世界追著想求詩詞”
牧序當即罵道“好你個蘇大眼,剛剛一口一個皇后娘娘,現在突然改口大丫頭是吧跟我說關系不好”
但是罵完,馬上一本正經說道“但你說的,是這個理兒沒錯,但是我覺得應該再加上一句,長安小姐之風采容顏,就已經勝過了這些小輩。而我,就是看上了這風采容顏。”
蘇文清不接這話,但是想了一下后問道“元汝溪受邀了嗎”
牧序點頭“受邀了啊。”
蘇文清皺了下眉頭“最好別讓他跟燕大統領碰上。”
牧序怔了怔,剝了個花生米的同時問道“為啥。”
蘇文清說道“聽我家大丫頭說,燕大統領好像一直想跟元汝溪切磋一下武藝。”
牧序撇撇嘴,但是轉念一想后問道“若是在中秋宮宴上燕大統領打了元汝溪,是不是赤霞軍煌龍衛那邊應該賠償我們國子監一筆醫藥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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