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善長看著楊國富就要伸手再去打,但是抬起手,楊國富卻是躲了一下,“爹”
楊善長馬上罵道“不跟我們寫信,難道那些節日時的問候信,還有之前給我的一些請安信都是假的而且他不給你寫信,你就不能給他寫說他做事推三阻四,你看看你讓他都做些什么事情流州本來就是是非之地,他面對蜀王陛下還有你這個混賬,他有多難”
“馬上寫信,問問他身子,過得如何那些,一個字也別提朝政的事情,最后蓋上你的章子。然后再用我的筆跡寫另外一封信,告訴他,流州的那些匪寇要剿滅,但是不能全剿了,隴右的輜重要給,但也不能全給了。”
楊國富依舊很不情愿,但看著楊善長看著自己,點頭說道“是,我知道了。”
楊善長看著楊國富搖搖頭,然后問道“最后那個青衣門的人,怎么樣了”
楊國富馬上說道“還在找,但是可以確定就是來殺朱晃的,可是誰找的,還不知道。”
楊善長搖頭“不能找了,隨便是來殺誰的,只要不是我們就行,這件事兒放手吧。”
楊國富聞言,皺了下眉頭“爹,若是真來殺朱晃的,也許我可以”
當說到這兒,楊國富看到楊善長看向自己,當即不再吭聲。
楊善長不理會楊國富,走到門口說道“照我說的去做,而且接下來這些日子,少收錢,少答應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兒。”
廳內眾人紛紛行禮。
興慶宮內,同樣是有人把這事兒匯報了過來。
不過當湘紅把這事兒告訴太后之后,太后卻是毫不在乎一樣嗯了一聲,也就不管不顧了。
湘紅沒說什么。
因為她知道,她們還有其他事兒做。
何況這次科舉,本來太后就沒打算爭什么而已。
之前爭,也是惡心惡心太傅那邊罷了。
國子監文會此時已經逐漸散去
畢竟夜已經深了,所以文會自然是散了。
后面學子們的回答,也是發生了一些趣事。
例如有學子站出來說,自己讀書是要為蒼生造福。
結果被牧祭酒好一頓罵,說什么才多大點兒人就要為蒼生造福,科舉中了嗎當過官嗎以后能當宰輔
還有就是有學子說,讀書是為了一口浩然氣,將這口浩然氣帶之大夏朝堂。
于是
又被牧大祭酒罵了一頓,說你這口氣挺大,都吹到我這兒了。
倒也有實誠的,直接站出來說,為可以當官,為可以娶心愛女子。
這就讓牧大祭酒高興了,夸獎了幾句后,讓這位寒門學子退下。
有學子不解,這樣的回答怎能算答案。
然后牧序表示,因為人家至少誠實不裝腔作勢啊。
提問學子無言以對。
但總歸文會結束了,而為了避免引起一些騷亂,其實蘇長安跟夏鳳翔是先走的。
懸月當空。
在進了皇宮后,夏鳳翔就懶得走路了,所以蘇長安就背著她朝著綾綺閣內慢慢走。
在蘇長安背上,夏鳳翔輕聲開口“那個叫晏殊的,你覺得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