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白獅倒也不敢百分百確定,所以也只能在一邊看著,何況就算確定也不能跑去問。
畢竟若這位戴著面具的公子,當真是她所想的那人,這都戴了面具,豈能再去問。
柳白獅當下怎么想的,沒人知道。
但是當下蒔花館內鬧得這般大。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并且許多人偷偷瞄著那戴著面具的公子。
眼下那些剛剛嘲諷了他拿了那樣牌子的人,卻是一個個悄咪咪的話都不敢多說一句,甚至一直往人后躥。
實在是因為這人既然剛剛都敢當面說出那般話語,顯然身份了得。
先前不計較,保不準現在收拾了這幫倭人,不順帶收拾他們了
所以一個個恨不得藏起來。
但同時
許多人看著蘇長安,也是紛紛猜測著身份。
敢如此殺倭國人
更敢那般說楊國富。
最重要的是這蒔花館內,都敢直接這樣動手,顯然也是沒將花街幕后那位說是足可手眼通天的大老板放在眼中。
這三者單獨拿出來一個都了不得,可偏偏這位戴著面具的公子,毫不在意一般。
其中有些人認識荀曠,自然也是看到當下往日里玩世不恭的荀曠恭敬模樣,這更加讓人揣測不已。
到底
這位戴了面具的公子是什么人
所以,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斷出現。
元汝溪在來到蘇長安身前時,已經有所猜測,看了眼荀曠后,注意到荀曠朝著他輕輕點頭了。
心下了然,當即也朝著蘇長安行了禮。
蘇長安也是看出元汝溪看來也知道自己身份了,但是也不意外,只是回禮后說道“多謝先生出手相助。”
元汝溪馬上搖頭“武人保家衛國,讀書人安家治國。二者無外乎都離不開為國二字。那倭人為島國蠻夷,乃我大夏附屬國,先不說做出想要有辱白獅姑娘舉動,便是在我大夏領地,區區附屬國國民,竟然敢拔刀,我大夏之人,能出手者自然是要出手的。”
說完,元汝溪看了眼戴著面具的燕如玉自嘲一笑“而且便是我不出手”
說到這兒,燕字卻是差點脫口而出,好在及時說道“這位公子一個人也足夠擊敗他們了。”
蘇長安笑了一下后,看向荀曠說道“荀司業真是,我什么時候來,你什么時候都在這兒啊。而且今日不是考試才結束的日子嗎你這就迫不及待來這兒,看來是在貢院里急壞了”
荀曠聞言,差點兒沒咳嗽出來,當即看著蘇長安作揖后說道“不敢不敢,是這四個人非要拉著我來,我說我要回家休息,但是他們非要來,哎讓我說什么好”
這么說著,荀曠也是無奈。
不過看著蘇長安,還有燕如玉以及這看體型不像是貓貓姑娘的三人都戴著面具。
想起之前燕如玉手中拿著的牌子,有些無奈。
他很想說一句,論會玩,還得是娘娘你啊。
但有些不敢。
不過,想到蘇長安容貌著實也是特好看,所寫非虛而是事實,當下覺得但是嘲笑之人,才是那些個嘩眾取寵的人啊。
但是荀曠這話一出,元汝溪,晏殊等人當即一怔。
晏殊等三人是學生,想要辯解,也不好多說什么,尤其荀曠還看了他們三人一眼,讓三人話都不敢說了。
只是柳軒還有魏子健有些好奇,為什么自家老師突然要給自己找理由,以前說來花街,可都大方承認的啊,便是在祭酒那里也是一樣。
但面對這位戴著面具的公子,為何會這樣,而且先前晏殊這小子好像還對這位行了大禮吧
這么想著,柳軒與魏子健看向晏殊。
但晏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兩人撇撇嘴有些無奈。
元汝溪可不慣著荀曠,馬上說道“司業大人是要我去找溫先生他也被你邀請了。”
荀曠看看戴著面具的蘇長安,又看看元汝溪,狠狠瞪了眼,難得沒繼續說什么。
這元汝溪,也不看看這什么場合
蘇長安笑了下后,不再多說什么,而是看向柳白獅說道“白獅姑娘,明火絲我拿走了,不過不可能白拿的”
說到這兒,蘇長安看了眼老鴇,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去見柳白獅的時候,老鴇說柳白獅只想要自己文墨來著。
要不寫首詩送了
好像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