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太傅安然無恙,楊黨無恙
鄢景卿等也來了今夜這講學的官員,此時自然是紛紛站起身朝著楊善長迎了過來。
至于諸如張沽等人,雖然不滿,但總歸不是那些學生們,或是那些為人剛直的夫子先生們,雖然不去主動迎接,卻是站起身以下官迎上官禮儀紛紛行禮。
但也僅此而已罷了。
鄢景卿等幾名楊黨官員,十分熱情的湊上前,尤其是鄢景卿更是不去理會周圍人目光,伸手小心攙扶著楊善長“老爺子要來,怎地也不跟我說一聲啊。”
楊善長對于周遭那些完全一副要殺了他,要吃了他的目光毫無所謂,笑著看了眼鄢景卿后說道“不用扶。”
說罷,楊善長掃了眼講堂內眾人,紛紛作揖行了禮后笑著說道“老夫因要做些事情,所以就來了,諸位不必理會我。而且我也許久沒見過如此多的學子們了,這些孩子們啊,可全是我大夏的棟梁啊。”
這么說著,楊善長又掃了一圈講堂之外的學生們,笑著看向牧序“教的好啊。意氣風發少年郎,一眼望去,如是我大夏未來一座座大山一般站著,如此盛景,我大夏何愁不更上一層樓。”
牧序依舊樂呵呵“那可不,不然陛下能把國子監給了我”
說罷,牧序作出個請的姿勢。
楊善長笑著朝著牧序所指的那位置走去。
而周圍聽到這宛如透著浩然正氣的話語,立馬惡心作嘔。
而那些阿諛奉承之人,立馬就是馬屁跟上。
“學子們固然重要,但也少不得太傅您還有祭酒大人您二位的阻攔風雨之功勞呀。”
“是啊,是啊,太傅為這些學子們遮風擋雨,祭酒大人為學子們授學,兩位乃是我大夏之山脊啊。”
鄢景卿等人毫不吝嗇贊許語言,對于周遭鄙夷目光,還有那些碎語渾然沒聽到一樣,滿臉諂媚。
楊善長看著看向牧序“你聽聽這些人說的,我們都要上天嘍。”
牧序立馬笑嘻嘻起來,而后拉著楊善長朝著那講堂最上邊位置走去。
楊善長一步步朝著前面走去,許多神情復雜目光聚焦于他身上。
那老人看似身形佝僂,卻猶如一座巍峨高山,明明便在身前,卻是仿佛無人可撼動一般,面帶笑容,目之所及,如看螻蟻,螻蟻叫聲如何能入得了他的耳中。
來到位置上,楊善長看向姚老夫子等人拱手作揖道“諸位,許久未見。”
許多夫子先生不屑與之打招呼,所以置之不理。
一邊鄢景卿等人看到,就要說什么。
但是姚老夫子卻是皺眉搶先道“太傅駕到,倒是讓這小小國子監講堂蓬蓽生輝了。不過今日講學,或會變為學子們詢問我等許多事情的講學,到時候若有學子問太傅問題,也煩請太傅莫要拒絕了,當不吝而教授。”
楊善長笑著點點頭“應是如此。”
姚老夫子不多說什么。
楊善長也是不啰嗦什么,坐了下來,且朝著鄢景卿等人說道“你們都回自己位置上去吧,莫要擾了秩序。”
鄢景卿等人紛紛作揖就要離開。
米婉君自然也在其中。
不過楊善長看著米婉君道“婉君在我身邊。”
米婉君聽到,心中一喜,立馬一臉歡喜的站在楊善長身邊。
這讓鄢景卿怔了怔,微微皺眉后朝著自己位置走去。
心中想著怎么米婉君突然得了老爺子喜愛了,莫不是今天老爺子讓他做的事兒做得很出色但不就是去給蘇長安送個東西,能辦的多出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