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鳳翔想到剛剛蘇長安講的故事,卻是笑了一下后,心里暗自罵著蘇長安,看著老實巴交,焉兒壞焉兒壞的。
然后瞥了眼楊善長,看到楊善長神色如常,這可就表明這位老太傅聽懂了。
但看到楊善長整理了一下衣服,夏鳳翔笑了笑,嗯,看來是要走了。
蘇長安表現出的親和,因為要抄書送來,而在眾學子心中更上一層樓。
畢竟蘇長安什么身份,卻是在這里跟他們說會親自抄錄一份送到國子監內
如此怎么不讓學子們更加親近蘇長安啊。
不過就在又一名學子要問問題時
楊善長站了起來,走到講堂中間,朝著女帝還有蘇長安拱手作揖后說道“陛下,皇后娘娘,老夫身子不適,留在這里只會攪了眾學子與娘娘雅興,所以想先行回府。”
夏鳳翔開口說道“太傅身子不適,那便回去吧。”
太傅當即行禮“謝陛下,謝皇后娘娘。”
說罷,楊善長朝著在場官員以及夫子先生們紛紛行禮后,轉身緩緩離開。
鄢景卿心思機敏,立馬站起身表示送太傅回去。
夏鳳翔依舊是大手一揮,表示可以。
一些楊黨的人也想跟著離開,但是知道不能走,所以只能繼續低著頭。
而講堂內外的眾人看到楊善長還有鄢景卿要走,自然是樂得自在,走了最好,眼不見為凈,免得惡心
只是眾人在意的是,米婉君還在,這就有點兒遺憾了。
但其實米婉君現在也想跟著走,因為著急跟太傅賠罪求情。
只是,要是現在跟著走,那就太明顯了,所以米婉君想著等下再說。
雖然太傅他們走了,但是學子們對于蘇長安提問激情可一點兒沒少,甚至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站出來問的人也就更多了。
而鄢景卿攙扶著楊善長朝著國子監外面走去。
路上鄢景卿想說什么,但是楊善長搖頭表示回府再說。
鄢景卿了然,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路上兩人各自乘坐一馬車。
洛安城外邊喧囂熱鬧,歡聲笑語。
可是鄢景卿坐在馬車里,臉色難看,只是想到米婉君,就一陣惡心
而楊善長卻是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楊善長沒有回自己這段日子居住的府邸,而是直接回了家里。
楊國富知道了,欣喜若狂,立馬跑出來迎接。
只是楊國富注意到自己老爹跟鄢景卿臉色難看,想要發問,可是想到了什么后,吩咐了下人不得靠近,就攙扶著自己老爹進了書房暖屋里。
房間內,楊善長,楊國富,鄢景卿三人坐在火爐邊上。
鄢景卿將今夜發生的事兒,全部說了一遍。
楊國富聽到,臉色難看,尤其知道米婉君做出那樣吃里扒外的事情,當即怒火中燒“米婉君賊心不死,靠著巴結老爹您上的位,如今羽翼未豐,翅膀未硬,異心異志倒是豐硬的很老爹放心,有的是辦法讓那個狗東西吃虧,兒一定為您出了這口氣”
說完,扭頭看向鄢景卿“還連累了老鄢也要出那么多錢,那百花玉釀先不說存量夠不夠,若是不夠還要從南邊運,這又是一大筆錢米婉君坑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