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楊國富的請安折子,怎么扔都無所謂。
然后罵道“畫你的短裙去”
蘇長安一怔,立馬意識到這是夏鳳翔會穿的意思,心中頓時滿腔熱血,直接坐下來開始畫襯衣。
而坐下后,看著自己媳婦臉紅撲撲,手上又拿了個折子,擋著小半邊臉,而那個折子又是拿翻了。
蘇長安感慨,媳婦兒咋就這么可愛招人稀罕呢
洛安城內那家藥鋪前邊,此時圍著人比較起剛剛多了好幾倍之多。
而且已經有不少人作詩詞,但因為過于平庸,而未入了藥材店老板眼界中。
當下
一名聞風而來的才子才寫完一首詩詞,并將其遞交給藥材店老板,自信滿滿。
藥材店老板看著手中詩詞,誦讀出來“冬來無處可防風,白芷糊窗一層層。待到雪消陽起石,門外戶懸白頭翁。”
誦完。
人群中立馬就有人喊道“好詩”
而周圍許多人仔細品味這首詩的同時,一位老人站了出來說道“李掌柜,這首詩確實是好詩啊。其中防風,白芷,陽起石,白頭翁,互相承上啟下,敲到好處,有些精妙啊。”
藥材店老板低頭看著手上詩詞,看向身邊這位才子道“張公子,暫壓可否。若是今日再無其他更好詩詞,李某定會給公子一個交代。”
這位名叫張文濤的才子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但卻也只能點點頭“聽李掌柜的。”
藥材店李掌柜作揖后,將手中詩詞放在桌案上,此刻,桌上除了這位張文濤的詩詞,還有另外三首詩詞,全部是暫壓。
并非是這些詩詞不夠好。
而是李掌柜聽了,就感覺雖然朗朗上口,但差了點兒意思,主要是拿來做招牌,有點兒不適合
幽離在一邊深深松了口氣,這半天可把這饒疆小姑娘嚇個不輕,生怕有人拿了那金波旬花。
貓貓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但是很擔心
因為她害怕自家那個總愛做奇奇怪怪事情的大小姐,突然犯病,不愿意幫自己怎么辦。
或者說,故意弄特別奇怪的條件出來。
想到自己家那位主子。
貓貓,很頭疼
幽離看著貓貓這樣子,覺得一臉嚴肅的貓貓好可愛,于是下意識伸手就去揉揉貓貓的頭。
但是立馬就被貓貓瞪著,馬上嘻嘻一笑后,收回了手。
不過就在這時候
只見那先前老者身邊的童子卻是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來到就坐在箱子上的老人身邊,恭敬行禮后,氣喘吁吁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交給老者。
然后童子深吸口氣后低聲說道“姚老夫子說了,他盡力而為了,但是您欠他一頓酒。”
老者無奈搖頭“讓你別去,這頓酒從你花哨中扣。”
童子聞言,小臉立馬擰巴了,這還不是您來想要那個金波旬花。
李掌柜打從開始就感覺這位老者不是普通人,當下看到那童子回來了,立馬湊了上前“敢問老先生,是否要參加。”
老者看著手中詩詞笑著說道“請李掌柜鑒賞。”
李掌柜雙手接過后,看向手中詩詞,不過這才看去,臉色當即一變,而后看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