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只是聽到這話
黎春芳整個人瞬間傻了眼,然后當即轉身,就朝著自己馬車那邊跑去。
啥捉婿啊
啥這個那個
他黎胖子是顧不上這些個了
他著急回家寫請罪折子
因為他是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拍了皇后娘娘肩膀啊。
清歌是陛下名字,那站在一側身材較高挑的自然就是皇后娘娘了啊。
難怪啊難怪,難怪這一拍下去感覺咋跟個女人肩膀一樣,難怪站旁邊還聞著有香味兒
身后眾人看著黎春芳這第一時間變了臉色往馬車那邊跑,嚇了一跳,紛紛好奇看向牧序。
牧序笑了笑后說道“看我干啥,我啥也不知道。你們在這樣圍著我,干啥,剛剛他楊善長之所以做那樣的事情,全是因為陛下與皇后娘娘英明神武,為國為民的政策逼的,別的別想太多,沒那么事兒所以別看我了啊,再看我,我可就去找皇后娘娘告狀了啊,娘娘對我可好了,肯定幫我出頭。”
說罷,牧序看了眼晏殊等人說道“你們幾個看啥,都好好準備,殿試才是大頭兒,然后今晚上蒙恩宴,蘇文清那摳門老頭兒要拿出皇后娘娘昔日寫過的一首詩詞出來,沒事兒干就早早過去占位置,別賴在這兒等著這幫人抓你們當女婿柳軒你也不看看自己啥樣長成那樣,瞅瞅自己啥樣臉上還抹了一堆玩意兒,洗了去”
柳軒一臉不樂意,他今兒個出門還特意打扮了啊
而牧序也不多說什么,看向李靈運,張沽等人呢說道“諸位,我先告辭了,貢院里還有事兒呢。”
李靈運等人固然還想再多問,但是這些人哪個不是官場老油子,當下也是明白了,黎春芳好端端的被嚇成那樣直接跑了,這就代表有些事兒不能問,所以自然是將好奇心壓在了心里邊后,朝著牧序作揖。
牧序自然也不是墨跡的人,拉著荀曠轉身就朝著貢院方向走去。
心里邊想想就覺得挺搞笑的,這趙玉瑯好端端的,小心謹慎著過了這么多天,還是栽到了陛下手上,而且還是直接就給撞上了
倒霉
還是說
陛下算好了的
否則咋個陛下跟皇后娘娘兩人抱在一起還親上了
總不能是兩人覺得易容了,所以無所謂了吧,這咋可能啊,皇后娘娘那多含蓄的人啊,而且陛下那臉皮兒薄的一點兒也沒隨先皇后娘娘隨了先帝啊,更不可能做這事兒啊。
想到這兒,牧序看向身邊欲言又止的荀曠,笑著罵道“有屁就放”
荀曠低聲說道“老師,我覺得那個小個子姑娘,是貓貓姑娘。”
牧序聞言笑著問道“看出來了”
荀曠點點頭。
牧序說道“看出來也憋著,都憋著呢,跟咱讀書人沒關系,知道了不而且,恐怕這事兒沒這么簡單,不是說趙玉瑯偷摸把他們楊黨那幾個跟舞弊有關系的人從輕發落了嗎指不定就是陛下知道了,特地過來看看的。這位陛下,越來越像先帝喜歡打啞謎嚇唬我們這些人了。怪嚇人的,所以別去惹事兒。”
荀曠再次點頭,然后想了一下后決定不能聊這事兒了,于是說道“老師,蘇大人手頭攥著的娘娘詩詞,是個啥啊,我求了好幾次,不給看。”
牧序聽到這話,扭頭看向那邊抱自己小孫女兒,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的蘇文清,這提起蘇文清,牧序就來氣兒。
但是這轉眼一看人家這么好,再想到自己家里就一個老婆娘,這她娘的更生氣
于是一臉煩躁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就跟我說叫什么靜夜思,是首樂府詩,是娘娘寫了讓他改改的,但是他改來改去都覺得不大對,今夜拿出來讓大家都看著改改,改的好了,他有彩頭。”
荀曠聞言回頭看了眼晏殊他們。
牧序看到荀曠這樣,一腳揣在他屁股上“看晏殊他們干啥,你今晚也上,他蘇文清家老三跟三孫子那么會彩頭能少了到時候拿了彩頭,莪拿著去找皇后娘娘求詩去,咱期刊最近銷量一期不如一期了,你個混蛋玩意兒也不想辦法,就我這個老骨頭整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