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好像沒必要。
而楊國富想了想后說道“老爹,西域跟吐蕃那邊,怕是已經跟蜀王聯系密切了,雖然只是猜測,但是”
而當楊國富說到這兒
楊善長開口說道“國富,你剛說什么來著,你要做點什么是嗎”
聞言,楊國富抿抿嘴唇,然后看著自己老爹直接說道“爹,咱們這局面,不做點什么不行啊,兒子真怕啊這陛下像是饒了我們了,但但是這看來看去,不像是饒恕的樣子啊。”
一邊鄢景卿也是皺眉看著楊善長。
如今楊黨就剩下那么幾個人。
無一例外,全部都在努力做事兒,主要也是看多了其他那些楊黨下場,一個個害怕了
尤其是親自抄了許多人家的楊國富,每抄家一次,他就多一分心慌,就想著這要是以后落在他頭上怎么辦
事情一步步的做的,心態也是一步步發生改變的。
這么多事兒下來,楊國富心境早就發生了許多變化。
而且越是這樣親自帶人去抄家,他就越害怕,越驚慌
鄢景卿自然也是如此,涉及到之前科舉事情上的官員,也是他帶著人抄家的
只是聽聽覺得沒什么,但是這親自弄了,而且弄的還是昔日對他們唯命是從的人,如何不想著頭上那把刀落下來的事兒啊。
所以
楊國富還有鄢景卿固然知道楊善長在,那把刀還落不下來,可頭上一直懸著把刀,什么人不擔驚受怕啊
楊善長掃了眼兩人“什么都不做,就是做了。”
兩人愣了一下。
楊善長看著兩人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兩個擔心什么,無非是在擔心,如今京城里懷著鬼胎的人多了,害怕咱們被牽連了,又弄出什么事兒”
“才想著你們兩個這一個多月來做的不錯,才一個月就忍不住了你們這個月只做自己的事兒,出事兒了陛下還找事兒了哎你們兩個啊。”
這么說著,楊善長伸手去拿爐子邊上烤著的馕餅,鄢景卿看到馬上拿了一片兒送到楊善長手上。
楊善長輕輕咬了口,然后看著自己這一個兒子,一個學生,不由罵道“大鵬展翅九千里,她看不見地上的螻蟻。你們啊就是一直太拿自己當回事兒,所以蹦來蹦去的,如今安生了,也就太平了。陛下眼中,現在只有婚禮的事兒,還有當下發生的其他事兒你們兩個是覺得自己比皇后娘娘重要還是比膠東一大半都快被八王捏到手上重要還是覺得自己比蜀王勾結外族都快明目張膽造反重要了還是說比那些南邊清流們擰成一團繩對朝廷陽奉陰違重要”
“撒泡尿照照自己連我在這些事情面前,都不夠陛下看的兩個人,一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陛下要對付你們,還用不著等這么久,之前幾次就動手了,以前就跟你們說了,你們不夠資格,怎么一直想不明白呢。”
聞言,楊國富跟鄢景卿對視一眼。
鄢景卿苦笑一聲。
而楊國富想了一下后說道“老爹,實在是”
但才開口,楊國富看著楊善長看向自己的表情,楊國富也是閉上了嘴。
楊善長將馕餅重新放到火爐上“能者上,庸者下,不能者退,自安者,敗于懦弱知足者,敗于無知,大爭之世,唯以實力見長。我們有我們要做的事情,在這之前,什么也不做就是做了。你差人把庫房里那鑲寶鹿鶴同春金簪,還有一并放著的檀木箜篌簪送到蘇府蘇劉氏手上,就說是我們楊府恭賀蘇夫人。連帶著送些其他東西過去,就說是恭賀蘇府上下新年的。”
楊國富當即拱手作揖“是。”
不過楊善長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問道“哦,對了,那個叫李渾的年輕人,跟我聊過幾句,我記得有些才氣的,授官授了什么”
聞言,楊國富搖搖頭“跟咱們有關系,雖然考上了甲榜,能被授什么官,被弄候補了,就算以后被錄用,約莫也就是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做個知縣。”
楊善長搖搖頭“哎,可惜了改天我跟蘇文清說說,不過提起這個李渾,我記得以前跟八王爺家那個世子一直在一塊兒的那個叫什么安來著。”
鄢景卿馬上說道“孟少安。如今在燕地做了通判,夏知許給了很大權,而且說是安撫百姓很有一套。”
楊善長再次搖頭“也是可惜了啊,既然有本事,怎么看不出來什么呢哎,又是個只讀書的。”
而后,楊善長也不多啰嗦什么,畢竟不過是他突然想起來的兩個人而已。
身子向后靠去后,楊善長看向鄢景卿說道“景卿啊,你再跟我說一遍明天的全部過程,還有娘娘改了哪些地方,明兒個不能出任何紕漏了。”
鄢景卿立馬應了一聲。
明日陛下與皇后娘娘大婚,不可出任何差錯
不僅僅是楊善長這么想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