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蘇婉兒連忙攙扶著又躺了下來。
而元汝溪搖著頭道了句沒事后,看向塵心“此生無憾。”
塵心馬上笑罵道“出息”
元汝溪笑了笑,不說話,能被那位評價這兩個字,元汝溪是真的覺得此生無憾了。
因為他知道
昨夜與自己問劍之人,如儒家之圣人般,在劍道一脈之中堪比圣人存在。
非是那劍圣之類的說法,而是真正的圣人。
尤其昨夜見識了那劍,元汝溪猶如瞥見皓月一般,心胸敞開,視野無限,對于自己這條路更是看到了一些新東西。
塵心看了眼蘇婉兒,想了一下后說道“啥想法”
元汝溪說道“等我好一些了,帶婉兒去天之閣,劍山那些地方看看,也許還會去道長所在龍虎山看看。”
塵心點點頭“也是個法子,練啥都講究一個開眼界,沒眼界,就是個井底蛙,這小丫頭剛剛那句要問劍那位,氣勢上有了,等開了眼界后回來,若還能保持,我約摸著我那位老祖宗會更稀罕了。”
元汝溪笑著點點頭,然后看了眼蘇婉兒后,看向塵心。
但是才要說話,塵心馬上擺著手說道“別說,我不樂意聽,你要矯情,可我不是矯情人,這丫頭跟著那位絕對是有大出息的,無需質疑,但跟著你未必沒有,而且有些東西揉吧揉吧,結合結合,這不就行了嘛,具體你自己個兒琢磨去。跟我無關,別跟我說,貧道就是個快快樂樂小道士。”
元汝溪笑著點點頭。
而塵心轉頭拍了拍蘇婉兒的頭“哎,你啊那位啊,這輩子正兒八經教過劍的,就一個人,就是現在的皇后,你大姐姐了,雖說你大姐姐也不是用劍的,但不重要。其他的曹尚啊,燕大統領啊她們,頂多就是被指點過,隨手說了幾句而已,算不得教。就這,皇后還不算她徒弟呢,可惜了啊。”
說完,塵心想到了什么,開口說道“不過也好,你要真拜師了,那輩分,嚇死個人。”
說話的時候,塵心有些慶幸,但同時也有些佩服這小姑娘心性,也有些惋惜。
但也懶得再去多想什么,伸手揉了揉蘇婉兒的頭說道“行了,好好照顧你師父傷勢吧,張神醫既然都說沒事兒,那就好好養著就行。”
說罷,塵心看向荀曠說道“我這次來其實是找你的。”
一直沒說話,沒吭聲的荀曠愣了一下。
越王爺找我
啥事兒
老師又闖禍了而且還惹到這位越王爺了也沒聽說老師跟這位越王有矛盾啊,就是聽說以前越王跟蘇子凡闖禍,差點兒把國子監書庫點了,自己老師暴怒了一下,但多虧沒點了,也沒啥事兒啊。
塵心拉著荀曠朝著外邊走“走走走,咱倆外邊說。”
荀曠被拉著離開了。
蘇兆新詫異看著這兩個人,想了一下后,也是跟了出去。
蘇兆新其實沒大聽懂剛剛這位不著調的越王爺說的那些個話。
但也懶得去多想什么。
但是蘇兆新可是知道,這位越王跟荀曠加一塊兒,絕對沒憋什么好屁,自己一定要聽聽
蘇婉兒看著哥哥跑出去了,想攔著,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懶得管了,只是轉頭看向元汝溪。
塵心拉著荀曠來到外邊。
當下院子里沒什么人了,因為剛剛被荀曠全轟走了。
主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元汝溪沒事兒,也就告辭了。
而塵心注意到蘇兆新跟過來,倒也不轟走,而是看著荀曠說道“知道今兒個,柳白獅弄了詩歌會嗎”
荀曠自然是點頭。
柳白獅今天詩歌會的事情,其實早就在京城里傳開了。
但架不住京城里接連那么多大事兒,柳白獅這事兒實在是排不上號,所以就算一些人知道,但也很少有人提起。
而且蒔花館這邊,其實這兩年每年都會在差不多這個時間弄個詩歌會出來,主要是蒔花館弄的一個生意,而且有柳白獅名號在,那自然許多人就很樂意捧場了。
而荀曠今天來找元汝溪,其實也是因為想拉著元汝溪去蒔花館,主要是荀曠沒錢了,找元汝溪掏錢,但沒成想就看到了元汝溪成這樣,立馬找來了才回京城的張文靜來了。
塵心見到荀曠點頭,馬上追問“有邀請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