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松言顯然是想要說幾句的,可是聽到翟知秋的話,略微思量后,也是低下頭。
夏聽雨看著翟知秋稱贊道“說的好。”
說罷,夏聽雨接著說道“我倒是覺得吧,不是故意的,或者說哪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總不過就是你們這些讀書人自己在那兒猜測的罷了,人家寫文章,寫到那個地方了,就用了這么幾句來強調蜀地的重要性,愣是被認為是警告我父王了,我看著他,都替他冤枉。”
說到這兒,夏聽雨嘆了口氣“但是,是不是故意的也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經發出去了,別人怎么想誰也管不了,而且父王真生氣,那也是他生氣,倒是叔叔,我們什么時候走還是我要留下來當質子,我可太想做質子了,想想回去要走那個山路,頭疼死了,京城多好啊。”
沈悅聽到夏聽雨最后那句話,不由苦笑“殿下,王爺倒是沒說什么時候回京,就是房先生說上元后,就讓我跟您回去,而且如今的局勢,還是回去的好,姚先生那里,聽說也從吐蕃回蜀地了。”
聞言
夏聽雨癱坐在椅子上,一臉委屈,更是扭捏了幾下身子,一臉的不樂意委屈“你莫鼓搗我回起,我不想回起嘛”
說罷,夏聽雨哭泣泣的看向沈悅。
沈悅一臉頭疼,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位郡主殿下,聰慧異常,但是偶爾使起小性子,實在是也讓人頭疼的很。
而且,這都說了蜀地那里方言了都
就他所了解的,夏聽雨只有真的不情愿做一些事兒,才會說蜀地方言。
翟知秋與譚松言看到郡主殿下這幅樣子,更是莫名覺得好可愛,但又不敢多看,只能低著頭。
夏聽雨坐在椅子上“嗯啊”這樣呻吟。
但是突然
那雙狐兒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整個人恢復如常,看向沈悅道“叔叔,要不你就說蘇長安寫了這詩詞,就是想著讓我留下來做質子,于是我就留下來了。”
聞言這胡鬧的話語,沈悅馬上說道“殿下此事不可兒戲,而且房先生親自說要我們上元后回去,必定有其緣由,何況如今京城里,也不安生今日周不安,左存勖這些素日里都不出面的人紛紛出來,尤其李家那邊,聽說前些日子,已經斷了跟左家,徐家,亓家所有生意往來,而且燕地那里如今怎么樣了,也尚不知情,還有江湖上,最近因為揚刀大會也不安穩,尤其京城內申屠賒月與燕如玉一戰也沸沸揚揚,如此多江湖人在這兒,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說是冒出來個叫陸才的年輕人,殺了許多江湖人,而且其目的地是饒疆,根據我們的情報,這個陸才是皇后身”
當說到這兒,沈悅看到夏聽雨那雙狐兒眼瞪著自己,臉頰也是微微鼓起,再次苦笑,也不多說什么了。
夏聽雨賭氣一樣說道“啥子狗兒麻糖的事情都有,煩死個人”
說完,夏聽雨看向翟知秋跟譚松言“而且還派了人來說阻攔皇后名聲,結果人家一首青玉案,一首蜀道難,這都不是詩詞榜第一的事兒了,今夜過后,又不知道攔了多少文人墨客的心,那個周不安我看著恨不得就跪下來行拜師禮了都。”
聞言這話
翟知秋與譚松言兩人站起身作揖“是我們沒用。”
夏聽雨一擺手“跟你們沒關系,本來就是攔不住的,與你們何干,而且你們兩人的好詩詞,本就都很不錯,而且今夜能獻詩詞就已經屬于了不起。”
翟知秋與譚松言慚愧低下頭。
夏聽雨繼續說道“倒是你們,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林若云說是要留在這邊多待些日子。”
林若云,翟知秋三人本就是被選為郡馬來到京城在夏聽雨面前表現的。
但是一些日子相處下來,其實三人也看得出了,郡主殿下對他們三人沒任何感覺,所以倒也已經死心。
因此,林若云才不打算暫時不回去了。
夏聽雨倒也干脆,隨便林若云如何。
而當下聽到夏聽雨的話。
譚松言站起身“學生已經打算追隨蜀王,效忠郡主殿下了。”
夏聽雨看向翟知秋。
翟知秋站起身拱手作揖“學生想暫時留在京城,看看京城學子。”
夏聽雨狐兒眼直勾勾注視著翟知秋,很直接的問道“曹參是打算舉薦你嘍”
聽到這話,沈悅深深看了眼翟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