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枝抿了口米酒,又吃了個花生粒兒“不去了,寫詩詞賺不到錢了,寫太多都賣不出價錢了,回來教書還能搞點兒錢,而且我去找蘇文清了,他家鋪子我發現最近賣娘娘臨摹文墨賣的不錯,打算搞這個,而且水云的畫我也會臨摹,也可以搞錢,算了算,比我賣詩詞都賺呢”
燕云霄看著裴南枝“這是那邊所有賭場都不讓你進了”
聞言,裴南枝停下手上動作,目光傾斜,雙手捧著酒杯在嘴唇前邊然后用舌頭一下一下舔酒,就是不去看燕云霄也不回答。
屬實是不打自招了。
燕云霄倒也不說什么,只是看著裴南枝道“你若是好好作學問,如今你的詩詞文章書畫說不得已經天價了。”
聽到這話,裴南枝看著燕云霄罵道“放肆我是那種會為了讀書,放棄賭博的女人嗎賭博才是我的人生”
燕云霄依舊不去理會。
如今荀曠廣為人知一人便是一座國子監。
殊不知當年有個女子,一身文采雖不及如今皇后娘娘,卻也是驚艷天下。
尤其讀書看書學問論辯,諸子百家經論更是無所不涉獵。
若說天下文運十斗,那女子必定獨占九斗。
但偏偏這女子有個不好習慣
賭博
當年科舉前一天,女子都在賭場,賭的昏天地暗的,到了第二天科舉時間,還是先皇后娘娘拉著燕云霄將女子扔到考場里的。
然后
女子拿了會員,繼而是殿試第一成了狀元。
為了搞錢,女子見人寫詩賣詩來錢快,于是把自己寫成了個詩詞榜第二,不是不能拿第一,而是因為要量產詩詞,所以懶得去琢磨怎么拿到第一。
燕云霄喝了口酒后看向裴南枝“說正事兒,來找我做什么”
裴南枝聞言,嘖嘖道“不愧是赤霞軍煌龍衛大統領,都不能讓我來找你了是吧,燕云霄,擺架子了啊”
說著,裴南枝用腳蹬了幾下燕云霄。
燕云霄直勾勾看著裴南枝“說事兒。”
裴南枝抿嘴,知道自己小心思被看破,倒也不啰嗦,湊到燕云霄身邊,伸手幫著燕云霄捏肩捶背“姐姐,就是想你了嘛,所以來看看你呀”
燕云霄側頭看向一臉獻媚的裴南枝。
不過這一扭頭,兩人兩張臉近在咫尺。
尤其當下裴南枝,本就喝不了酒,喝了兩杯米酒卻是已經面色紅暈,好像那春怨女子慵懶惰怠,早起也不著衣衫,回味昨夜夢中美好,輕咬嘴唇。
看著就在眼前的燕云霄臉頰,裴南枝嬌羞側頭“姐姐差點兒親到我。”
說著,偷瞄了眼燕云霄后,嚶嚀了一下。
燕云霄再忍不住,伸手捏住裴南枝臉頰“我不好女色說事兒”
裴南枝被捏疼了,揉著自己臉,瞪著燕云霄,氣不過,伸手錘了燕云霄幾下,然后哼了一聲。
但是想到自己的大事兒,于是又幫著燕云霄捏肩道“就是吧,如玉那孩子跟”
當裴南枝開口
燕云霄卻是看向院門口,嘆了口氣后說道“前輩既然來了,那就進來。”
裴南枝聽到,眨了眨眼,疑惑看向院門口。
只見洛長風嘿嘿笑著走了進來“這不是看你們聊事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