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這般看著眼前女子,那種感覺越發濃郁,說不上來的感覺。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囑,蘇長安嘆了口氣,看向面前的白氣與風靜棠,拱手抱拳“抱歉兩位,那位前輩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輩死掉啦。”
蘇長安看著白氣遞回給自己的百里劍,想了下后說道“這把劍送給兩位吧不,與其說是送,倒不如煩請兩位將這把劍歸還給種前輩,雖然我知道那位前輩等的是人,并非是劍。但我拿到這把劍的時候,這把劍被保管的很好,種前輩看到這把劍被保管的這么好也許會很開心。”
白氣沒說什么話,但朝著蘇長安深深作揖,無需多言,因為如風靜棠一樣。
因為那又是一種感覺,已經是第四種。
只是
蘇長安不后悔說出這番話。
風靜棠早就知道這答案,所以只是嘆了口氣。
風靜棠在白氣說完話后從椅子上站起身“我們先出去一下。”
連危跟李錦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知道娘娘您各方面都厲害的,可是可是也不能完全不謙虛一下問出這樣的話啊,哪兒有人這樣子的。
太奶給蘇長安劍的時候,劍確實被保管的很好,雖然不知道那位脾氣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這樣說,總歸是最適合的。
想到這兒,蘇長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著一個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來,但依舊在等待的畫面。
聽到這話,白氣欲言又止,然后低頭看向手上的劍。
白氣直起身子,看著眼前這走上玄廊,就在眼前的女子。
連日來朝思暮想,不斷回憶起身姿面容,而當下這就突然到自己眼前了
有些虛幻,白氣袖子里的手掐了掐自己,有點兒疼,是真的
這樣想著的,白氣看著劍上那六個字,回想起種奶奶每日自言自語時候的神情,所以,原來奶奶你不是在傷心哀傷,而是開心啊。
這么想著,蘇長安看著白氣問道“是因為我太好看了,而且又太優秀了,所以讓先生畫不出我的”
種秀秀是風靜棠師父。
風靜棠看著白氣皺了下眉“白氣,這”
因為他覺得白氣在鉆牛角尖了,明明換個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種前輩心思,可卻一直鉆到底,就想著畫出太奶。
以及
當下感受到的正在窺視他的那兩個止境。
非是風華絕代,在白氣心中依然超脫存在。
因為與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同的那種感覺。
這樣說完,蘇長安感覺自己身上起雞皮疙瘩了,畢竟這些話說出來,突然覺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動漫里的人一樣了。
而最重要的是
那種莫名感覺,總感覺不止如此,這女子不止如此才對,還有什么東西隱藏著。
房間內只留下了蘇長安與白氣二人。
蘇長安不明白為什么畫不出自己。
其容貌更不弱白氣所看任何一人,便是空想而畫那絕美女子,也不及一分一厘。
沒想到遇到了蘇長安,所以想著若是蘇長安也要去白氣那里,可以的話能再次借這把劍用一下。
白氣看著蘇長安說道“無需隱私之事,只是一些愛好,一些所行所為的故事這些即可。”
這么想著
白氣看著蘇長安開口道“夫人,若是要畫人,就要知曉其人的故事,性格,愛好這些哪怕是憑空想出來的,也需要這些,否則所畫不過形似罷了,白某的玉人錄雖然不過是畫失敗了的那位劍仙前輩們,但每一人我都賦予了我所了解的劍仙前輩的故事與性格,所以才會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畫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將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則,白某實在是無法下筆,因為夫人每次相見,都給白某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只是當下就有了第四種。”
想到這兒,白氣再次朝著蘇長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語點醒夢中人,確實是我一直以來都在鉆牛角尖了,一心只想著種奶奶想見到那位劍仙前輩,卻是忘記了這件事兒。”
蘇長安開門見山,看著白氣笑著說道“我真名叫蘇長安,現在在當皇后,我的事兒其實不需要我講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畫我的時候,將我當成個男的去畫吧,畢竟這畫我是要送給我媳婦兒的,就是大夏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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