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因為會一些手工活,卻不想點絳唇的人拿著自己繡的花來了,問是不是她繡的,而且還要讓她到點絳唇工作。
張花兒更是喜極而泣,畢竟那里的工錢一個月足足有十兩銀子呢。
而且最近,自己母親做的冷食,因為寒食節緣故,被一家文齋看中,定了許多單子,又賺了好大一筆錢。
張花兒算著,若是你這樣下去,那就可以在今年年底前攢夠八十兩銀子,到時候就可以寫信給自己弟弟跟哥哥,讓他們別當兵了,能回來就趕緊回來,而且這些錢還夠給哥哥娶個媳婦兒呢,再租個院子住呢。
只是
張花兒有些時候就是會想,自己家里怎么突然就轉了運氣了,好事一樁接著一樁。
雖然詫異,但張花兒覺得應該就是所謂的時來運轉。
但一下子這么多好事兒,張花兒還是很奇怪的,不過想不明白,所以也就不去多想什么了。
但唯一遺憾就是,自己哥哥跟弟弟這次怎么沒寄信回來,明明之前每兩三個個月就要寫封信的,可是這都眼瞅著快到第三個月了,可就是沒任何消息。
這讓張花兒一直心里惦記著,想著別是出什么事兒了,所以只能心里想著千萬別出什么事兒。
今日張花兒休息,點絳唇沒七天就會休息一天半,所以休息的時候,張花兒就會幫著自己母親做冷食那些,能多賺一文錢是一文。
在不太大的院子內,母女三人坐在院子里忙著摘菜那些,小孩子四五歲,也是個女孩。
聽到敲門聲,張花兒擦了擦手后就去開門。
看到門口站著跟自己弟弟張路年紀差不多孩子,但臉上卻有那么大一道疤,張花兒愣了一下。
蘇兆新懷里抱著藍色包裹,看著眼前張花兒馬上說道:“是花兒姐吧,我是張路干兄弟,我叫紅新。”
聽到張路這個名字,張花兒馬上看向門外,但左右看去,巷子里就眼前這少年一人,臉上露出失落。
而身后那婦人此時也走了過來,一臉焦急:“花兒,張路回來了?”
張花兒搖頭:“娘,小路沒回來。”
婦人因為積年累月的操勞頭發白了許多,臉上也滿是皺紋,原本滿是期許的眼中再次落寞下來,但看向蘇兆新時候,有些好奇。
蘇兆新看著婦人,更看著婦人身后抿著自己手指頭的小女孩,原本努力控制的手,還是沒來由抖了下,但馬上調整好后,蘇兆新努力露出笑容,隨后將手上藍色包裹放在地上,直接跪在地上:“干娘在上,紅新給你磕頭了。”
這一下,讓婦人還有張花兒嚇一跳。
婦人趕忙上前:“孩子,你這是做什么.”
張花兒趕忙要扶起蘇兆新。
蘇兆新嘿嘿笑著說道:“我跟路哥還有平哥說好了的,我是他們干兄弟,那就是你干兒子,只要伱不嫌棄,我就叫您干娘了。”
婦人愣了下,看向張花兒,有些不知所措。
蘇兆新接著說:“干娘,我跟他倆是一塊兒當兵的,這次咱們部隊要去敦煌了,將軍要回來京城,我就跟著一起來了,這些是路哥跟平哥讓我轉交給你們的。”
蘇兆新將藍色包裹遞給婦人與張花兒。
張花兒攙扶著蘇兆新起來。
而婦人接過有些沉的包裹,將其打開了包裹,就看到沉甸甸的銀子,全是沉甸甸的銀子。
婦人與張花兒再次被嚇了一跳。
張花兒更是看向蘇兆新:“這小路跟大哥他們.”
蘇兆新點頭:“他們讓我轉交給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