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參看著翟知秋樣子,卻也是無奈一笑,因為最近翟知秋來找過自己,說是想去邊塞任職,哪怕是一縣內小小主簿也可以。
翟知秋當下朝著幾位夸獎自己的夫子,以及眼下拿著詩詞點頭的牧序作揖:“多謝夫子夸獎,但實際上卻是學生有些作弊,因為前些時日想到這詩詞,不算是才想的。”
顧老夫子擺了下手:“何時所作無妨,既然是你的,那便是你的,而且祭酒大人所出題目本就不是什么針對今夜的,也沒限制非要今夜的。”
說罷,顧老夫子看著翟知秋,眼神中看得出很是喜歡,沒那么虛偽的在這種時候謙遜,而且也很實誠,這就很不錯了。
顧老夫子問:“你叫什么.”
翟知秋回:“學生翟知秋。”
聽到名字,眾夫子先生還有一些官員再看翟知秋表情,一個個詫異,顧老夫子直接問:“花市無塵,朱門如繡,嬌云瑞霧籠星斗?”
翟知秋愣了下,再次作揖:“確實學生于上元詩會所作。”
顧老夫子點點頭:“不錯,不錯,難怪有此等文采。”
上元詩會,那首皇后娘娘所作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驚駭許多人。
但不代表其他詩詞就沒讓人們所記住,尤其是翟知秋的元夕,讓許多人記住了他的名字。
人們會記住那個最優秀的,可不代表人們記不住那最優秀之人之下的。
畢竟
能在上元詩會留下詩詞的,可都不是爾爾之人。
尤其是能在皇后娘娘面前留下詩文之人,隨便一個扔到外邊,那都是大才子級別。
顧老夫子看著翟知秋,越看越順眼,尤其他還挺喜歡元夕這首詞的,不過與其說是看翟知秋順眼,倒不如說顧老夫子如今看誰都順眼!除了晏殊!
混賬東西,我家孫女兒怎么就瞎了眼認準那么個玩意兒呢!
越想越氣,顧老夫子搖著頭,看了眼自己孫女兒那邊,又是嘆了口氣,不過才回眼,卻是看到晏殊與左紹翁二人走了出來,顯然也是要獻上詩詞。
看著晏殊,顧老夫子毫不加以掩飾臉上的不能說嫌厭吧,就是討厭!
尤其是想到那天這小子跟自己說的那番話,顧老夫子恨不得沖上去打人了!
晏殊看著顧老夫子,當即作揖。
不過顧老夫子哼了一聲,直接坐了下來,誰樂意回禮誰回禮去!
看到這一幕,不知情的一臉詫異,想著晏殊怎么得罪顧老夫子了,這老顧頭可最是喜愛晏殊這般文采斐然又彬彬有禮的讀書人了啊。
但知情的一個個笑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總歸是別人家事。
荀曠撇撇嘴,搖著頭,出不了頭,主要對方是顧老夫子,自己出頭說不得自己也要挨罵。
倒是牧序
原本牧序心里邊就琢磨著,確定是娘娘沒錯了,而娘娘既然來了,那肯定寫詩文啊,不然來了干啥,總不能就是吃飯看熱鬧吧,娘娘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把.
這么久了,娘娘怎么就一直在跟趙家那虎丫頭還有李家那個憨丫頭聊天啊,倒是動筆啊。
可娘娘不動筆。
急啊!
牧序恨不得拿了筆墨紙硯親自在一邊伺候著讓娘娘動筆寫。
也是因為這個,所以只是瞥了眼翟知秋詩文,牧序都沒心思評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