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
阮繇等人表情一怔,連忙看向身邊的這位姑娘。
申屠哭月開口:“師兄?那個涂了胭脂的和尚?他早就在哈邊等著你們咧。”
僧人愣了下。
阮繇等人更是表情一怔。
尤其是武雄這邊瞳孔收縮吃了一驚,桑吉死了?!
蘇長安看向阮繇等人:“阮老爺子,我說沒事兒就包括都沒事兒了。”
阮繇抿著嘴唇看著蘇長安,說不出話,才從鬼門關走一遭,想說的太多,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倒是阮橙猛然間摘了斗笠,然后上前來到蘇長安身前跪了下來:“這位前輩,晚輩感激您救了我們,但求您.求您殺了武雄,我們被歡喜寺的人盯上也是他做的局。”
說話間,阮橙指著武雄那里,隨后看著蘇長安,絕美面容甚至勝過連危,尤其那雙淡藍色眼眸不似凡人,“晚輩知道求前輩出手與前輩主動出手是兩件事,所以晚輩求前輩出手,前輩什么要求晚輩都能答應。”
阮橙的話十分突然,也是讓阮繇也好,林上也好全部愣住了。
包括蘇長安。
蘇長安看向那個武雄,有些疑惑。
而阮繇看向自己女兒直接開口:“你這孩子說什么傻話呢,武雄可是一路護送我們,還出手搭救我們數次之人,更是你大哥所敬仰的師兄,在江湖上出了名正”
還未說完,阮橙直接打斷自己父親:“爹!全是他做的局!就是想要得到我的信任,從我這兒得到一些東西,而且他身上穿著大哥的軟甲,大哥死在蜀地尸體都被毀了,軟甲為何會在他身上還不清楚嗎?他早就投靠了蜀王!想來大哥還有其他莊子里死在蜀城內的師兄師姐全是他背叛殺了的!而且我們本就是去參加會盟,我更是一直在馬車從未拋頭露面,為何那些僧人會突然找上來.”
說完,阮橙看向武雄,“你把軟甲露出來,我大哥的軟甲極好辨認!”
阮繇聞言,滿臉驚訝,回頭看向武雄。
便是林上與茍活下來那名門人弟子也是一臉驚訝看向阮橙。
其中那名弟子皺眉后,強忍疼痛的同時說道:“阮姑娘,武師兄他.”
林上卻是皺眉同時打斷身邊師弟說話,看向武雄:“師兄,剛剛你要將我扔出去幫你擋那一拳我能理解,生死面前自有求生本能。但是師兄,能否脫下外衣讓我看看是否是阮師弟的軟甲,他那甲是師父從鍛兵山拿來的,極好辨認。”
聽到這話,這名門人皺眉:“林師兄,武師兄剛剛也在與那些歡喜寺僧人廝殺啊。”
武雄為人太正,正直到是不少門人弟子所敬仰存在,只言片語實在無法讓人信服。
林上當下懷疑,也是因為聽了阮橙的話,想到了一些事情。
蘇長安看著武雄,投靠蜀王?
武雄握著刀,額頭之上有汗珠存在,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但武雄開口道:“阮姑娘!武某率領師弟們護送你們一家人何止千里,你卻這般懷疑我?我這軟甲也是師父所贈,也是從鍛兵山求來的,只是師父怕其他師兄弟心里會多想,所以讓我別對外說而已,若是不信,等回去山莊問問師父即可!”
聽到這話,阮橙冷哼一聲:“就知道你會不承認,那你從剛剛一直在找那個叫桑吉的是做什么!”
武雄無奈一笑:“阮姑娘,那位桑吉可是八品橫練高手,不將他找出來,讓他直接殺了你們?”
林上皺起眉頭看著武雄,眼神依舊懷疑。
倒是武雄目光時不時看看蘇長安與申屠哭月所在。
申屠哭月這時候單手抓著那僧人的衣領,眨著眼說道:“咋個都這么蠢呢,這不是有個和尚嘛,問一哈不就行了。”
說著,低頭看向手上的僧人。
這僧人當下也是一臉懵,當看到這女孩看向自己,連忙搖頭:“我我不知道,但是大師兄說過,這次入中原是辦大事兒,辦成了我們可以從漠北回來。”
聽到這話,武雄表情一凝,但依舊淡然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