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金門捏緊拳頭,咬著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潘嶠回答:“撤去你們椅子啊。”
耶律金門:“自古以來有國與國談判時,主家撤去客家椅子的!?”
潘嶠笑了下:“以前沒有,今日之后不是有了?”
耶律金門捏緊拳頭:“那你知道撤去椅子代表什么嗎!”
潘嶠說道:“自然知道,你們沒椅子坐了唄,還能是什么”
耶律金門當即爆呵:“你這是在辱我王庭,你”
砰!
就在耶律金門還未說完話的一瞬,潘嶠將手上椅子直接朝著耶律金門扔去,但椅子尚未碰觸到耶律金門一瞬,卻是轟然崩碎。
所有人表情大變。
再看潘嶠,一個個肅然起敬,因為沒想到潘大人竟然動手了!
而耶律金門也是看著潘嶠,沒想到這位大夏讀書人敢動手。
一邊韓匡更嚇了一大跳,連忙來到潘嶠身邊,要將潘嶠護在身后。
蘇長安看到這一幕雖然站著沒動,但目光看向那幾名止境。
只要三人氣息稍微不對一絲。
直接動手。
只是蘇長安其實也沒想到會這樣談判。
貓貓對這些似乎無所謂,或者說有蘇長安,他就沒必要擔心其他亂七八糟的,只是目光看著耶律楚才,準確說是看著赫連楚才手上那個紅色的綢緞。
而潘嶠拿開韓匡的手,看向耶律金門,不再笑嘻嘻,而是一臉肅然:“辱了,如何!?”
耶律金門看到潘嶠氣勢嚇一跳。
韓匡一手拿著椅子,另一手看著那幾名漠北扈從,已經要隨時砸椅子了。
但心里那叫一個波濤洶涌,對于潘嶠也是有了個重新認識,這雅士比自己還不講道理的?
耶律金門看著潘嶠,雖然嚇一跳,但還是開口:“我們”
似乎就是在等耶律金門開口
啪!
只見潘嶠手拍桌子上,而后看向又嚇一跳的耶律金門:“你們?求你們來了?赫連沁刺殺我燕地杜大人,死罪一條,你們舔著臉跑來要交換,到了這兒還挑三揀四起來了?老子一介文人,上不得沙場,但老子看得清燕地百姓如何!你們上次來過,他們如何!”
“你們身邊是無數魂魄!被你們幾次三番殺了的大夏的英魂!他娘的還給老子講上道理了,擺架子來了,若非可憐你們,再看那赫連沁對我們屁用沒有,理你們?你們敢踏入我大夏境內試試!我答應,燕地百姓答應!?被你們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英魂答應嗎!?既然可憐你們讓你們站在這兒了,那就給老子老老實實的談,談不了滾!”
“還帶了三名止境大宗師來,怎么嚇唬我?來!殺了我!我大夏不懼你們止境,我一介文人一死罷了,潘某活了數十載,最不懼死,殺我!”
罵到后邊,潘嶠基本上是看著赫連楚才,那道人還有那老婦說的。
目光如炬,毫不畏死,氣勢滔天。
耶律金門看著這樣的潘嶠,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但潘嶠還沒說完呢:“還是說,你們是指的你們漠北鐵騎又要來?這次可沒有夏晨峰父子兩人當你們的狗,也沒有張覺了,你們,來試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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