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知道了韓匡在這兒是干啥的。
害怕文人沖動,所以派了個武人,而且是個會跟著胡鬧的武人。
不愧是自己媳婦兒啊。
只是
蘇長安抬眼看向那赫連楚才,發現這人的目光看著貓貓不說,而且那眼神有些不對勁兒。
談判這邊的事情,有人將這里的發生的一舉一動,一字一言全部陸續送到府衙后院大廳之內。
大廳正坐之上,夏鳳翔靠著扶手斜躺在塌上。
燕云霄就在一側。
下邊蒙秦,虞允文,杜預,李玄策四人正襟危坐。
只是眼下,看著那一次次送來談判桌那邊發生的事情,虞允文笑著搖頭:“黎春芳將潘嶠扔到了這邊過來,為的就是磨一磨潘嶠性子,卻不想變本加厲了。”
蒙秦開口:“有些過激,但這一身膽氣,了不得。”
杜預笑著搖了搖頭:“今日是傳出去,潘大人在坊間更受百姓愛戴。”
虞允文看向杜預:“牧序教出來的好徒弟!”
潘嶠與杜預一樣,皆為牧序弟子,而且潘嶠還是杜預師弟。
李玄策鼻青臉腫的,而且兩只眼睛眼窩中都是青的,當下開口說道:“漠北會答應我們的條件?”
夏鳳翔開口:“會,陸才從赫連沁嘴里弄出來的那個秘密,赫連楚才必定會答應下來。但那個述律平派來的人應該起初不會同意,但她派人來有可能就是為了這個秘密來的。”
聽到這話,除卻杜預之外,其他人紛紛看向陸才。
陸才站在最下邊,看到這些人看向自己有些羞赧的低下頭。
幾人揣測著這位內侍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倒是杜預沉默不語,看了眼杜預的同時,想到這一天一夜自己目睹之事,實在不堪回想,想起來也是后背發涼。
尤其是陸才看著他說的那句‘大人,你們做不了的事情,我來做就好,你們不愿意去查去問的事情,也交給我就好,反正就是涉及到了娘娘與陛下安危,我什么都做。’
只是
想到的話,杜預看向天子,有種天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但低頭看著紙上消息,杜預看著其中細節。
談判桌之上,老婦人看完信后不吭一聲。
倒是耶律金門等人一個個怒視著潘嶠等人,其中一名漠北官員開口:“你不覺得有些太過分了!?赫連沁固然重要,但那兩萬人如今不再是你們大夏人,而是我漠北鐵騎所屬,你們要他們的人頭,這是否可以理解為就是要與我們漠北宣戰!”
潘嶠看了眼這人,而后嗤笑一聲,扭頭看向亓奇。
亓奇愣了下,但也知道這是潘嶠讓自己說話,所以想了下后才要開口,可一想到潘大人剛剛做派,于是立馬改口:“宣戰了,你們倒是來啊!”
聽到這話
潘嶠滿意一笑,不去論出自亓家的事情,僅僅是這做派,就很符合亓家老爺子年輕時候了。
而一邊韓匡看著一臉強硬的亓奇,這些讀書人,包括杜大人一個比一個比我們武人還想著開戰!
蘇長安笑了下,對于大夏這邊文人比武人還渴望打仗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
而大夏這邊不走常規路。
這就一下子讓這名漠北官員閉了嘴,大夏人敢隨口說出這話,他可不敢。
所以看向婦人的同時,看向赫連楚才。
但赫連楚才抬起手指著貓貓:“你,叫什么”
貓貓看著赫連楚才手指頭指著自己,眨眨眼后,挪到了一旁的位置。
然后站在那兒,撓了撓鼻子。
只要手指頭指到自己,那自己就沒必要說話。
但赫連楚才手指頭卻是跟著她過來了。
這就讓小貓貓不由皺眉,有些煩,于是看著赫連楚才,毫不客氣說道:“我是啞巴,我不會說話,你也別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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