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鳳翔接著問:“那還能好好趕路了嗎”
蘇長安老實巴交點頭。
但才點完頭,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在心里惦記我呢”
夏鳳翔深吸口氣。
蘇長安見狀,想都沒想,立馬在夏鳳翔臉上親了口,然后趕緊專注韁繩:“快走,不然如玉她們認為咱倆干啥呢,而且下午就要到武平鎮那邊。”
說話間,蘇長安一下將夏鳳翔攬到懷里,更是輕輕一甩韁繩。
馬兒再次奔騰。
夏鳳翔自然是一下靠在蘇長安懷中,皺著眉頭,鼻子一張一翕,看著蘇長安現在那張臉。
雖然說不上丑,但肯定比不過假面下的。
突然,夏鳳翔看到蘇長安偷看了自己一眼。
立馬一個白眼送過去,丑死了!
然后就這樣安心靠在蘇長安懷里,想了想,伸手捏了捏蘇長安肚子。
肚子上肥肉真的比自己少。
更煩!
……
薊州城內。
老天師打了個哈欠,躺在院子躺椅上,那雙看起來有些渾濁雙眼,就這么看著院子里蹲在大盆旁邊,很是興奮激動撥弄著什么的貓貓。
側顏上,貓貓一臉興奮期待不說,更不斷吞咽口水,仿佛盆子里的是好吃的,而不是什么毒蟲。
老天師看著這孩子不由一笑,然后看向一旁寶弦和尚:“陛下與娘娘去了武平大營那邊,你這個修羅不跟著一起去”
寶弦聞言,扭頭看向老天師:“從您嘴里說我是修羅,沒道理啊,您殺的人可比我多多了。”
老天師聽到,笑了直搖頭,“除魔與殺人那可不一樣。”
寶弦笑了下后,幫著老天師倒上酒。
寶弦是前兩日到的薊州,準確說是跟其他人一起到的薊州這邊,包括林槐木,李曦之以及神策軍大軍等等。
分別給第五雙,楊顏,還有王嘗草,柳荒舞這幾位前輩倒了酒后,寶弦這才說道:“我家媳婦兒跟哭月去了,我再去就多余了,陛下與娘娘就是去看看而已,又不是干啥,人多了不合適。”
說話間,寶弦將酒遞給距離較遠的老天師。
老天師看著寶弦,打從前兩日第一眼見到老天師就發現,總不過沒說出來,當下看著寶弦雙眸笑著說:“五蘊皆空,已有三蘊成,你師父那個禿子,也算滿足了。”
寶弦苦笑著搖頭:“若他知道大悲寺那位已經成就四蘊,估計又要氣的罰我抄經書。”
第五雙嘬了口酒,然后說道:“怕啥,拉著你媳婦兒一起去玉龍寺,看他敢不敢放個屁。”
柳荒舞說道:“他師父那個脾氣,面對云霄,還真敢!否則知道是云霄的相公,還敢收了做徒弟”
老天師笑著感慨:“你師父跟大悲寺的老禿子,爭了一輩子,從爭開始,兩人就徹底輸了,其實都不成氣候,也就是大悲寺那位到了了,突然悟了,可也為時已晚,不過到最后舍利散盡,護了自己徒弟。兩個老頑固罷了。”
能評論這兩位大師,還敢罵上兩句。
別看坐在這兒皆是江湖傳聞中的老前輩,實際上,真就只有老天師能說上一說那兩位,其他人還真沒資格。
楊顏眨著眼看著第五雙:“要是這次打仗,我快死了,你也拼了命救我,我回去告訴嫂子跟我云仙姐姐,你鐵定在她們心里上升好幾個位置,至少會比我高!”第五雙立馬說道:“滾一邊兒去!”
楊顏瞪著第五雙:“也就哭月不在你欺負我!等她回來,讓她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