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阿吉看著潘嶠,“就”
潘嶠再次開口:“這位將軍,還請直接說正事,莫要再去牽扯其他。”
潘嶠兩次這樣,赫連阿吉臉上已經露出不悅神色,便是旁邊那些漠北人自然也是這樣。
赫連阿吉身旁站著的中年人開口,而且能在赫連阿吉身邊站著,顯然也是赫連家的人,便是身份也不低,當下有些惱怒開口:“夏人官員,我們既然是來談判的,便與你客客氣氣說話,別不識好歹。”
潘嶠聽到,嗤笑一聲:“閣下意思是,我們請你來談判的而且你說我們不識好歹”
說著,站起身一甩袖子:“如此,諸位從哪兒來的,就回吧,我們大夏不談了。”
說話間,潘嶠站起身,看了眼潘嶠與亓奇后,還真就打算直接走人。
一旁呂存孝看著潘嶠,有些張目結舌,等會兒,啥情況,這咋剛開始就掀桌子了,而且這話說得讀書人也不是這樣說話的呀!老潘不讓我冷靜嗎你自己個兒這啥意思。
亓奇倒是已經習慣潘嶠這做派,所以也沒什么反應只是站起身就要跟著潘大人一起離開。
而王嘗草與蚩瑤雖說驚訝,但這事情與他們無關。
兩人目光在這漠北使團徘徊。
可以確定就只有那個眼睛一直在亓大人身上看的男子是止境,其他人倒是沒什么威脅。
只是,漠北人那邊似乎有所察覺,所以有那么一些人目光就在貓貓這邊。
不過貓貓不在乎這些,她的目光在那個最后那人身上。
因為味道很怪。
從剛剛時辰團的人進來時,所有人味道都正常完全沒有蠱蟲的味道。
但這個人進來后.
很怪!
不是蠱蟲也不是痋蟲味道,但很怪,正常人不該有這樣的味道。
“這位是潘嶠潘大人吧。”
宇文保保走上前開口。
潘嶠回頭,笑問:“宇文保保”
宇文保保抱拳,然后說道:“既然是談判,也無需這樣,大家坐下好好談吧,剛剛怠慢,還請見諒。”
能在柔然獨領一軍之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當下宇文保保再次抱拳,算是賠罪。
潘嶠笑了下。
只是還沒開口呢,宇文保保看向貓貓那里:“不過,這位便是我們拓跋人的王崔青女大人吧。”
說話間,宇文保保雙手交叉放在胸口處,朝著貓貓行了禮,緊接著說道:“但應該叫拓跋青女。”
這話一出,其他拓跋人紛紛看向貓貓,那些距離遠一些的更是走了幾步靠近了貓貓。
拓跋
哪怕所有拓跋人都知道他們那段歷史,但拓跋人的名號就注定了無法擺脫拓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