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繼續朝前走去。
高歡皺眉,看向賀拔韜與密陀羅。
賀拔韜沒說話,只是跟了上去,而密陀羅等人更是這樣。
蘇長安看著下邊那些人,手按在長劍皆盡之上,但風一吹,本就凌亂頭發更亂了,于是又伸手去整理頭發。
咋說呢,這來得太突然,而且太不是時候了,就這么很凌亂的跑了出來。
不過旁邊人看著皇后娘娘,尤其是申屠哭月,抬頭低頭,抬頭低頭數次后,終究沒忍住:“你這幅樣子,真的在屋里哭了一下午”
抓著頭發的蘇長安,低頭看向申屠哭月。
還沒說話,哭月接著說:“咋個沒讓我看看,很想看看你哭是個撒樣子。”
聞言,蘇長安說道:“上一個說想看我哭的,被陛下殺了扔到亂葬崗去了。”
說完又補充了句:“還被宮女們太監們虐尸了。”
哭月一下捂住嘴,眼睛瞪那么圓。
屬實是嚇壞了。
柳絮兒目不能視,但面朝蘇長安:“沒事吧,下午我聽他們說,你因為外邊那些說法很不開心,甚至傷心了”
蘇長安看著柳絮兒,可才要說話,可看著柳絮兒閉著的雙眸,想想算了,于是說道:“姨啊,你聽到的是不是都不信我是男的。”
柳絮兒莞爾一笑,點點頭。
蘇長安皺眉:“這就是為啥我生氣傷心原因了。”
柳絮兒恍然,輕輕一笑。
倒是一旁老天師笑了笑后開口道:“那個阿勒雅,娘娘你來瞧著那孩子見到娘娘你很激動。”
蘇長安自然也看到了阿勒雅那興奮模樣,無奈一笑的同時點頭。
只是目光看著那個身著斗篷黑衣的女子,也就是薩滿教大巫師。
這個女人會倚危停的事情,蘇長安告訴過老天師還有燕云霄。
不過兩人倒是都搖頭,因為這位大巫師用老天師的話,在他當年那會兒就在了,實力很強,殺力極重,當年那一代的阿勒雅被那神秘劍客重創逃走后,漠北高手再無人扛大旗節節敗退。
也就是現在老天師說那神秘劍客應當就是李云仙,而那之后李云仙與天子也離開戰場,但也是那時候這女人出現了。
那時候自己與這女人一戰不分高下。
漠北一行人停了下來,背著大弓的阿勒雅就這樣站在了馬背上,一臉開心的看著蘇長安。
仿佛今日前來是來串門找好朋友的,而不是來打架的。
一旁有人看著這一幕,也不敢多言。
身份也好,實力也好,阿勒雅都處于絕對的位置。
但樓荒注視著那青衣,看著青衣身子前傾從城樓之上跳下,更看著那一道道身影從城墻之上跳下的場面,捏緊拳頭的同時,臉色難看至極。
殺妻之仇。
阿勒雅看著朝他們走來的蘇長安,笑著翻身下馬。止境之間多少各有仇怨,尤其是漠北與大夏江湖之內,不說當代便是先代仇怨也存在。
諸如當下看著青霜的那漠北左手劍劍客仲術,雖然笑呵呵的,可左手卻是已經按在劍柄之上,殺氣從劍鞘之內散出。
更有叫青騎像是大夏人的老人看著燕云霄的同時,目光又看向申屠哭月所在。
還有那日那手持巨斧的壯碩漠北人,直勾勾看著哭月,眼中殺氣毫不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