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
你這可真是嫌棄自己家死的不夠快啊!
這主要今兒個還遇到了正主!
荀曠其實是知道劉家自從入京后的一些做派。
先是不斷去蘇府想要拜見老太師,并且拜見蘇夫人還有蘇文侯,而且不斷拜訪京內大官府邸。
就荀曠所知道的,這是他劉昌純想著把自己七品挪一挪到正五品的位置,差了兩品,天差地別!
這個正五品可是能邁過承乾殿那大門檻,站在大殿內的位置。
為此劉昌純不遺余力。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兒成了,反正荀曠后來聽說劉昌純很少走動了,但他劉家的人卻是跟犯病了一樣,開始自稱皇后娘娘的舅舅!
其他人不知道,但京城許多門兒清的人,跟看大傻子一樣看劉家這些人。
甚至自詡國舅爺,前些日子還惦記上了跟崔家聯姻,當時荀曠聽崔鈺兒提起的時候,看那丫頭氣的就差一刀子捅了劉昌純。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所以對腦子有問題的勛貴,權貴們,荀曠見得挺多,但劉家這樣的,真不多見!
不過
大家心里門兒清,這事兒,他們沒人能說什么。
除了蘇家跟皇后娘娘還有天子,其他人都說不得什么。
偏偏劉家這么混賬,蘇家不聞不問的,老太師甚至還私底下不斷給擦劉家做的那些個事兒屁股。
明眼人看破不說破。
荀曠因為這事兒問過自己老師一句‘老太師就劉家這事兒上心眼是不是忒壞了。’
牧序回了句‘年輕的他更壞。’
荀曠嘖舌。
而眼下看著劉東山,又看看手上賬冊。
劉東山這邊再次開口:“荀司業,此事或許存在誤會,但我等也是受害者,賒了四十兩銀子是真,但不還卻是假,我一直強調等我回去就派家中仆從過來,但偏偏馬思退卻自稱非要自己去,完全就是不信任我,我劉家堂堂國戚,怎會賴了這區區四”
荀曠打斷了劉東山:“你說你們劉家是啥?”
劉東山愣了下,但馬上說道:“國戚啊!難道不是?”
荀曠倒是沒去看皇后娘娘,但看著劉東山,荀曠豎起大拇指:“你厲害,你說了算。”
可說完,荀曠補充道:“你自己個兒說的啊,我們可沒承認過。”
這樣刻意說給后邊那兩位聽了后,荀曠接著說:“你說你被打了是?”
劉東山立馬抬起手腕。
手腕之上還真有淤青痕跡。
是蘇長安蘇長安握住的時候,想到蘇劉氏所以小小氣了下,于是手上出了丟丟力氣。
但終究是忍了下來。
否則這手已經被捏碎了。
“自然是她打的我!”劉東山指向蘇長安。
荀曠看著劉東山,嘆了口氣,沒救了,徹底沒救了,劉家落幕真不怪別人,我剛剛都對這兩位那態度了,你眼瞎啊!
夏鳳翔看到劉東山手指著蘇長安,瞥了眼劉東山。
荀曠看到,咽了下口水。
惹陛下,有娘娘在,事兒不大都能平!
惹了娘娘,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娘娘原諒你,但陛下不原諒。
“帶著傷,還出手?”夏鳳翔看向蘇長安。
蘇長安苦笑:“這算哪門子出手。”
馬思退上前:“荀司業,這位.”
馬思退才開口,荀曠立馬一個眼神,馬思退心領神會,不再開口。
夏鳳翔看著蘇長安手,也不嫌棄才吃了云團糕油膩,伸手抓住后,扭頭看向劉東山與楊憲,神色冷漠:“你們報官了沒,若是報官了,京兆府的人來的這么慢?楊國富不在,京兆府開始懈怠了?”
夏鳳翔是有些生氣了。
不為別的。
一來是其實從開始打著蘇長安名頭,結果做這么丟人事兒,而且做的還是霸凌百姓!這跟給蘇長安頭上蓋xxx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