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文清等人只是瞥了眼劉昌純。
難怪劉家老爺子走了,劉家從流州大家沒多少年就成現在落魄樣。
楊梅山聽到,看著劉昌純,都想跳起來打人了,蠢啊!這時候你怎么能提起皇后娘娘母親呢!
劉東山聽到這話,也是一下子連忙點頭:“對娘娘,您母親,我長姐最疼愛我,之前還送了衣服給我,這次.這次是我的錯,求娘娘開恩,求娘娘開恩不要奪了我的功名!求看在長姐面子上開恩!”
蘇文清面色變得鐵青。
而其他人再看這一對兄弟倆,如看死人。
而所有百姓看著這兩人,又看向皇后娘娘這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是娘娘就這樣寬恕了的話,其實他們也說不得什么,畢竟也不是大事兒,而且娘娘仁孝,那位蘇夫人在上邊呢。
蘇長安看著劉昌純輕輕一笑后,也不跟劉昌純說什么,而是看向一側孫掌柜:“掌柜的,你之前為了慶祝五河口以及朔州大勝,聽說弄了一場詩文活動,而當時劉東山就是寫了極好的詩文,所以才得了獎品,也就是那幾場酒宴,之后他就開始在你這兒賒賬?”
孫掌柜愣了下,然后小心看著蘇長安的同時,又看向劉昌純,嘴唇蠕動,不敢說什么。
蘇長安柔聲道:“馬思退,你去他店里拿來那詩文給牧序還有荀曠看看,他二人的學識,可以說一說那詩文好壞。”
馬思退當即作揖,轉身就朝著就在一旁的孫掌柜店面內走去。
沒多久走出來,手上拿著紙張,馬思退徑直朝著牧序與荀曠二人所在走去。
牧序只是瞥一眼后就看向皇后娘娘:“娘娘,一般。”
荀曠并未說什么,只是輕輕一笑。
劉昌純與劉東山看到,心里咯噔一下,但也不明白蘇長安這是做什么。
不過蘇長安看向孫掌柜:“你是因為忌憚他說是我舅舅,所以不得不給他奪冠吧。”
孫掌柜聽到,看著蘇長安,又看了眼劉昌純與劉東山。
蘇長安開口說道:“說就行,別怕,今天我說了會給你一個交代,之后也不會有人找你麻煩。”
孫掌柜聞言,咽了下口水后點頭:“是那天他說自己是您舅舅,許多讀書人都不敢說話了,小的沒法子,只能選了他。”
蘇長安看向貓貓那邊:“紙筆。”
貓貓聽到,連忙從小挎包里拿出紙筆。
蘇長安接過后,想了想后直接寫‘黑云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寫完,蘇長安遞給孫掌柜:“他們借了我的名號威懾了你,吃下去的宴席我沒法子給你還了,但這詩詞就當是我幫他拿了第一,從你這兒得了那幾桌宴席,如此也算不得對不起其他人了。這詩,算不得多好,你且拿著。”
看到這一幕,牧序與荀曠眼前一亮。
娘娘可好多個月沒寫詩詞出來了!
而劉昌純聽到,更是表情一怔,開始思考這到底是要做什么,是在給自己這事兒了解了?
這般想著劉昌純抿抿嘴唇,偷看了眼蘇文清,但看到老太師面色鐵青十分難看,立馬收回目光,可看著皇后娘娘,又感覺娘娘這是看在長姐面子上要平這事兒了?
而孫掌柜聞言,又看那紙張,手有點兒哆嗦起來。
還是馬思退上前接過紙張后轉交給孫掌柜,不過馬思退看了眼詩文,卻是神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