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安雖說戴著面具,但哭月看著蘇長安眼神不大對,于是問:“咋咧.”
蘇長安看著手上兩張紙張,抿抿嘴后看向眼前眾人:“我離家出走,你們跟我還是留在陛下身邊.”
聽到蘇長安的話,哭月,連危等人詫異看著他,因為沒聽懂皇后娘娘這話里的意思。
倒是哭月說:“離家出走?干撒,去哪兒玩?把我帶上!”
看著哭月,蘇長安才要說話
那邊一聲慘叫聲卻是響起。
幾人抬眼看過去。
只見郁狂狷一只腳踩在彰泰后背上,明顯是彰泰想走,被郁狂狷一腳踹倒。
蘇長安伸手扶了扶面具,很頭疼!
倒不是彥文敘還有彰泰的事情頭疼。
而是自己媳婦兒!
完了,回去自己一定完蛋!
但怎么可能不回去。
這么想著,蘇長安看了眼哭月送來的紙條。
什么一胎生十個
主要是這幾天太閑了,所以蘇長安無聊就在那兒寫了點兒東西,畢竟前世不少這樣名字的。
過于無聊的蘇長安就幻想了一下,但明明就藏在桌子那堆紙最下邊,她怎么可能看到。
燕如玉看了眼那邊顯然也是打算逃走的彥文敘:“娘娘,彥歸心還有彰元祐兩位大人應該快到了。”
說完,如玉想起了什么,低頭看向貓貓:“崔俞大人知道貓貓在這兒,還被彰泰欺負了,也在下了小朝會后趕過來了。”
貓貓伸手拿掉臉上面具,然后直勾勾盯著燕如玉,一臉煩躁。
蘇長安聽到這話,想到自己媳婦兒寫的紙條,看向如玉,“現在這事兒暫且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離家出走的事情。”
燕如玉看著蘇長安:“可陛下說這事兒很重要。”
如玉不是很明白娘娘一直想著離家出走干啥。
蘇長安看著如玉,想說什么,但想想算了,這孩子沒救了。
哭月眨眼看著蘇長安,一臉激動,一副帶上我!
蘇長安看著她,這位也沒救了。
燕如玉自然是得到了夏鳳翔吩咐,看娘娘這樣,當即就將小朝會上陛下與彥歸心,彰元祐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蘇長安看向彥文敘還有彰泰兩人,稍稍思慮后,一下子明白過來。
天底下總有那么一些事情,天子能做但不能做,但皇后可以做。
也總有那么一些事情,皇后能做但不能做,但天子可以做。
蘇長安低頭看向那張陰陽怪氣藏著不知道多少把刀的紙張,上面自己媳婦兒讓自己處理這事兒。
而且特別寫了彥歸心跟彰元祐還要用。
“還要用,也不至于這么費周折,不過是沖撞了我而已。再來就是有些借了自己老爹權.”蘇長安自言自語。
可說著,看向如玉,連危:“陛下還有事兒讓你們轉告我?”
連危說道:“陛下說,彥文敘與彰泰等人聚集了一些人在收商戶們的錢,從而利用太府寺的便捷,讓他們做燕地,遼西,遼東的生意。如今做的過頭了,而且插手都插手到了皇宮里。”
蘇長安聽到,抬眼看向彥文敘。
而此時此刻的彥文敘表情哪里看得到剛剛的惱怒,更哪里看得到那股子氣焰。
而是一臉惶恐不說,興許是注意到蘇長安看向自己,也看了過去。
但看那個戴著面具的丫鬟
是誰
彥文敘從剛剛這里發生變化的時候,就在心里想著這問題。
他不是傻子,他看到了那幾個女子刀客,還有那個一劍傷了張頭這個八品高手的女子
她們全部在朝著那個戴著面具的丫鬟行禮,而不是身邊那個所謂大小姐。
最主要的是
他想求救張頭,可看到的是張頭看著那邊,滿臉絕望,以及親眼看到那個八品高手!
甚至尋常九品都不是其對手的八品刀客張頭跪了下來,連帶著他那些亡命徒弟兄們也全部跪了下來,完全不敢動彈一下。
而眼下
明明是自己跟彰泰帶著人圍了那兩個女的。
可現在全部都變了!
哪怕知道不該是這樣,可事實如此,彥文敘就算不敢相信不過是片刻時間突然就成了這樣,但也必須接受。
而看著那個戴著面具的丫鬟看自己,彥文敘吞咽了下口水:“我們本就沒有多少仇怨,你.”
郁狂狷打斷了彥文敘的話,冷漠開口:“沒讓你說話,就閉嘴。讓你說話的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