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這邊蘇文清自然是在堂部輪值。
而蘇子沐與蘇劉氏兩人去了城外道觀祭拜。
蘇張氏與幽離,還有蘇青檸被蘇立恒拉著去了點絳唇那兒試新胭脂。
吳大萌則是被蘇琳涵帶著去了國子監,按照府上下人說的,這是國公給安排了課程。
而連星瀾夫婦也是去了越王府那邊。
因此
偌大蘇府內大家伙都出門去了,蘇長安哪怕到了蘇府也沒什么人可說話的。
倒也理解,畢竟蘇長安突然出宮,也沒告知蘇府的人。
而且蘇長安聽蘇府下人說是,天之閣的一名女弟子火急火燎來過,求著他們找一下連將軍后又火急火燎的走了。
蘇長安聽到,疑惑了下后倒也沒去多想什么,轉身直接離開,畢竟若是真有急事兒,連危現在就在演武場那兒,一下就能找到,算不得什么,所以尋思著去找自己師父洛老爺子。
老爺子最近按照蘇長安聽到的消息,整天挺忙,主要是京城來了不老少止境大宗師,還有一些個未踏入止境,卻是與老爺子同一輩的江湖中人。
所以他那個棋攤兒那兒天天兒的有人去跟他聊天說話。
而且又因為他那棋譜擺的復雜,京城不少從外趕來參加科舉學子之間早有傳開
講真,老爺子的日子過的比蘇長安滋潤。
尤其是那位在京城來做生意的商賈一家,那位婦人時不時就會送些吃食過來。
而那位婦人的兒子從前倒是看不慣這事兒,只覺得名聲不好了,但日子久了,他又不能關著自己母親,哪怕不高興,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之前說是跑去警告過老爺子。
走在街上,哭月拽了拽蘇長安袖子。
蘇長安回頭,就看到哭月很不開心的表情,指著貓貓說:“那個藥就你厚著臉皮又跑去崔府要的那藥草,貓貓不讓我看。”
蘇長安立馬糾正:“不是我厚著臉皮去的,是我關心崔大人的傷,所以回去的。”
哭月一抬眉,奇怪的看蘇長安。
但咋說呢。
什么都一樣!
于是哭月接著說道:“反正,她不給我看,你說說她,我伸手去拿,她兇得很,都炸毛咧。”
蘇長安說:“你吃東西的時候別人過來拿,你不也一下子炸毛。”
哭月聞言,不由看著蘇長安皺眉。
蘇長安一翻手,手上多出二兩銀子:“拿去買吃的。”
哭月見狀立馬拿過銀子,好像生怕蘇長安反悔了一樣,轉身拉著貓貓就去剛剛路過的小攤了。
錢是之前打賭,蘇長安從如玉還有郁狂狷這兒贏的,所以用出去不心疼。
反正不是自己那一兩。
不過看著貓貓手頭那個錦袋,不由嘆了口氣。
剛剛貓貓說想要,自己就回了崔府。
你說把人給打了,自己還去崔府要東西,有一說一,這事兒別提多尷尬了。
但自家的貓,自己不寵,能咋辦。
而且好在跟崔鈺兒也熟悉,單獨叫了崔鈺兒過來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