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才站在地上,哭月一下就將貓貓扔到一旁,然后看著夏鳳翔:“不好咧,人她!那么大一個人,不見咧!”
夏鳳翔有些沒聽明白的看著哭月:“你慢點兒說,什么不見了,而且你們倆不是跟蘇長安在一塊兒?他呢?”
哭月一臉錯亂的看著夏鳳翔:“給我留下二兩銀子后,離家出走了!”
說話間,拿出一兩銀子跟一些碎銀子,還有一些個銅板兒,“不夠的被我買油餅奶茶吃啦。”
夏鳳翔看著苦著臉的哭月,有點兒懵,“啊?”
……
京兆府衙門公堂并非只有一個,而是有三處地方。
堂部之上那最大的是京兆府尹才能坐的位置,另外一處略小的,便是京兆府少尹才可審訊坐堂的。
往往三堂會審,都是在堂部之上那里,偶爾若是重犯,需要單獨審訊,便是在少尹所在這里。
平日里那些個無需京兆府尹,少尹出面的小案子,多半就是這第三處公堂審訊。
而出面審訊的,一般都是司錄參軍事或是六曹參軍這些京兆府官員了。
眼下
又是一起江湖人在坊市街道打架的案子。
那些個湊熱鬧的人一個個咋舌,京城里來了不少江湖人,但這打架被抓到這兒的案子,同樣許多。
不是因為女的打起來,就是手腳不干凈調戲其他女俠打起來的。
而眼下的公堂最前方,一留有山羊胡的中年人坐在那兒,低頭看著公堂之上被綁起來的那青年。
“白老爺,時辰差不多了。”有師爺湊到中年人耳邊低聲提醒。
這中年人,也就是京兆府司錄參軍事白貴聽到這話,嗯了一聲后,看向下面那青年:“不著急,這小子骨頭硬,若是不把證人找來,他不會招認,咱們不干那言行逼供的事兒!”
被綁起來的青年看著白貴,輕蔑一笑后,索性閉上了眼。
白貴瞧見,嘴角一扯,等會兒鎖了你琵琶骨,讓你跪著求我!!
一旁師爺送上茶水,嬉皮笑臉的獻媚。
白貴看到很是滿意。
實際上,白貴得勢,就是這一個來月的時間。
從前楊梅山在,雖說白貴瞧著官高一級,但奈何楊梅山出身家世好啊,哪怕是落魄家族,那也比他這個啥也不是的要高貴。
但卻不想楊梅山犯了蠢,做出那檔子事兒。
沒了楊梅山,他自然出頭了。
府尹老爺去巡視其他州縣,而少尹楊國富則是在燕地籌措軍資,他這個司錄參軍事官最大。
而且那幫會如今生意做到京城了,孝敬更多了一些不說,自己兒子地位也高了,早晚吞了那幫會,自己更上一層樓。
美啊!
美!
“讓一讓!讓一讓!”
不過就在白貴洋洋得意的時候,可夏拉著蘇長安從外邊看熱鬧的人群中擠了進來。
瞧見是這小丫頭,白貴不由皺起眉頭。
但也噗嗤一笑,還真這么蠢?放你一馬,自己送上門來了?
再看還拉了個女的來,白貴更是被這個小女娃兒給弄笑了。
可夏看著白貴立馬開口:“大人,我帶了證人過來,她可以證明當時我師兄就是去救了那姑娘!”
而那青年看著可夏,原本從容神色,卻是變得焦急了,“你怎么回來了。”
可夏看向自己五師兄:“我來救你啊,這位姑娘見著了當時場景。”
天之閣武師兄余燼皺起眉頭,“你現在給我走!帶上這位姑娘走!”
可夏不去理睬,而是伸手就要去幫自己師兄解綁。
啪!
驚堂木一拍!
白貴看著可夏:“放肆!公堂之上本官沒有說話,你竟然敢擅自幫犯人松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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