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到這兒,這頭戴冪籬女子哽咽了一下的同時,拿起帕子就在面紗之下似是擦眼淚。
可夏聽到后,當即罵道:“你胡說八道!你根本不是那位姑娘,那位姑娘當時就被你嚇跑了!”
余燼雖然臉上也有怒氣出現,但卻是攔在自己小師妹身前,“姑娘,你我可素不相識啊。”
誰知這話說出來,那女子立馬哽咽了起來。
李萬海更是笑了起來:“這位兄弟,瞧著人模狗樣,倒是敢做不敢認了?”
可夏捏緊拳頭:“你故意找了個人來做偽證!”
說完,看向白貴:“大人,我們根本沒見過這位姑娘,明顯就是他找來做偽證的!”
李萬海立馬接著說道:“那你找來這位姑娘呢?”
可夏聽到,當即就要開口。
可李萬海當即看向白貴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這幫兄弟知道我被冤枉,又因為大人您明朝秋毫,所以讓這小丫頭去找人證,但我兄弟害怕這小丫頭做手腳,果不其然!這小丫頭滿大街找人作偽證!還拿出錢袋子,我想著,這位姑娘,就是貪圖那點兒錢所以才來冤枉我的吧。”
說到最后,李萬海看向蘇長安。
不過上下打量蘇長安后,李萬海開口:“皇后娘娘賢明無雙,姑娘為了這么一點兒錢財,卻是要與這對奸邪之徒誣陷與我,姑娘就你這樣子,如此模仿皇后娘娘,有辱我大夏賢后!”
說完,李萬海又補充道:“而且姑娘若是缺錢,大可與李某說,李某雖非盈實之人,但卻也頗有家財,你這為何要害人啊。”
可夏看著李萬海大義凜然,裝模作樣的樣子,氣的死死攥著拳頭,“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找了個這樣的人來誣陷我師兄,現在反倒成了我們誣陷你?”
李萬海不由一笑:“這位姑娘,你可冤死我了,而且這位姑娘可不是我找來的,是他自己知道我被誣陷,所以特意趕來救我的。反倒是你,找偽證前來。”
說到最后,李萬海看向白貴:“大人,請大人還草民一個清白!”
白貴瞇眼看了看可夏。
可夏皺起眉頭,心里理虧是一碼事兒,可氣惱又是一碼事兒,因為這個女的明顯就是這個男的找來的啊。
于是立馬看向白貴。
但才要開口。
蘇長安手輕輕可夏肩膀上:“可夏,別說話。”
可夏看向蘇長安。
蘇長安看向李萬海:“這位公子,那你又怎么證明,這位姑娘就是能證明你清白的人證呢?”
李萬海怔了怔,主要沒想到有人這樣問,但下一刻卻是笑道:“笑話!這位姑娘是被害之人,如何需要證明。”
蘇長安追問:“為何不需要證明,我們這邊認為她并非那位被調戲女子,那你自然要拿出足夠證據證明才是,而且這證據不是給我們看的,是給白大人以及外面大家伙看的。”
李萬海皺起眉頭,“你個貪圖錢財來作偽證之人才是.”
蘇長安沒去理會李萬海,看向那頭戴冪籬姑娘:“姑娘,你說這位少俠言語調戲你,可記得說的什么.”
那姑娘怔了怔,隨后說道:“都是些下流胚子才說的話,我怎好意思說得出口。”
蘇長安笑道:“好的,你忘了。”
那姑娘立馬說道:“我怎會忘了,只是不愿意說而已。”
蘇長安接著說:“你說你想走,這位公子對你動手動腳,敢問是怎么個動手動腳法子。”
李萬海在一旁怒喝:“混賬東西!問一姑娘這般辱人話語,她如何能作答!”
而那姑娘也是立馬抽噎起來:“姑娘,我不知你什么意思,你我同為女子,當街被調戲,你不理解便算了,結果你現在還這般羞辱于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公堂之外湊熱鬧的人紛紛皺眉看向蘇長安。
而李萬海更是怒不可遏,當即看向白貴。
不過蘇長安笑著說道:“姑娘誤會了,我只是想著,這位公子證明不了,那你這個當事人應該能證明吧,卻不想姑娘也沒法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