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長風說道:“一切從心,你師兄就是學了你娘的刀,又學你娘的脾氣,卻不從心,只學了那狂,卻忘了自己個兒真正心境是什么。你啊.正好相反,但有一點兒,你覺得那脾氣你學不來,所以一直壓著,壓啊壓的,成了現在心結,從前你找我聊你師兄的事情,因為你想不明白,前段日子打完了人,可明白了什么?”
燕如玉低頭,但沉默片刻后點頭:“我會學著放開自己。”
洛長風搖頭:“傻丫頭,哪里是學著,你娘那個臭脾氣,你天生就有,被壓習慣了成現在這樣了而已,別去學人,一切從心四個字,第五雙與你說過,你爹也應該說了,但你偏偏不從。這一點,賒月那丫頭就比你好,這段日子沒少來我這兒讓我求情,我一看,好家伙,連神霄宗的女道姑她都撩撥了。也就她師父是哭月那個小瘋子,換做別人,這么多門派早就追來了。”
“咋咧!?”大概是聽到了叫自己名字,哭月突然從廚房伸出個頭看向洛長風。
洛長風笑罵:“夸你有本事呢。”
哭月咧嘴一笑:“那可不!”
說話間,收回了頭繼續忙去了。
如玉點點頭,朝著洛長風才要抱拳,卻是表情一怔,拿起酒盅:“敬您一杯。”
蘇長安看著如玉,有一說一,他還真沒怎么見過如玉喝酒來著。
只是
嗯?
蘇長安看著如玉臉頰肉眼可見的泛紅,不由一挑眉毛。
“哈哈哈哈哈!”洛長風笑了起來,隨后搖頭后看向蘇長安:“那把刀,我聽青霜說了些,邪門得很,但我想著老天師把那刀拿來給你用,肯定是知道你能降服,但.都這種日子了,瞧著危險就別用,傷上一點兒,你一句無礙過去了,但關心你的人疼在心里,一直念著呢。”
蘇長安看著貓貓她們端了新買的下酒菜過來,朝著老爺子點點頭:“好。”
洛長風聊天讓人舒坦的一大原因,從來都是點到為止,這話題到這兒該結束了,就立馬結束,能聊繼續聊別的,不能就該散散,聊那么多干嘛呀。
這就是為什么好些個人愿意來找洛長風說話原因。
不過老爺子跟蘇長安有的是話聊,而且才見面,可舍不得分開,于是接著說:“云間那丫頭去接的人,是妙音宮大長老,叫燕泣,算起來你是蘇棲遲前輩的孫子,你還要叫他一聲三師伯才對。”
說到這兒,老爺子看著蘇長安:“他們找了蘇前輩一輩子,臨了知道自家師父的后人在,都念想著見見你,彩丫頭跟我說,連那把斷了的【心弦】都帶來了。”
蘇長安點點頭,“聽人說了這事兒,我也一直在等他們到。”
老爺子嘆了口氣:“幽思費酒費晷景,日月如梭如跳丸。老一輩兒的一個接一個的到這兒來,真正來這兒原因,還不就是人們都能聚一塊兒了。”
說罷,老爺子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己臉頰:“年紀大了,愛牢騷了。不聊這個!倒是有個事兒,彩丫頭雖然自己個兒沒明白過來,但實際上瞅上你了,這事兒你知道吧。”
貓貓乖巧坐在一旁,但是聽到這話的時候開始拿起小挎包。
蘇長安還沒跟洛長風說什么呢,就看到貓貓拿出冊子跟筆,“你等會兒!這事兒你也記!?”
貓貓倒是誠實,看著蘇長安說:“能換藥。”
蘇長安皺眉,但看著貓貓:“她給你幾株,我翻倍給你!”
貓貓瞇起眼睛,貓耳朵晃來晃去,似乎是發現了什么好事兒。
倒是一旁洛長風疑惑看著這一幕,“這是咋了.”
哭月漫不經心說:“你說那個彩云間喜歡娘娘,闖禍了唄!”
說完,看向蘇長安:“我也要,不然我也記。”
蘇長安看向哭月:“我把你給燕姨玩兩天。”
聞言,哭月立馬伸手抓住蘇長安袖子,“我錯咧。”
砰!
但不等蘇長安說什么呢
只見如玉直接倒在了一旁。
月下,女子臉頰緋紅,云鬢半墮,口中喃喃‘我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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